于自辩,“赵主任,王满达简直就是在胡说八道。”
“好了,关于王兆贤有没有恐吓你,收没收贿的事我们计划生育部门管不了,我们会通知相关单位,对他进行审查处理的。我们是计划生育部门,只管生育的事,既然你们家李叶兰已经超生了,那你们家就受到处罚,法不容情,交不起罚款,我就把你们的房子拆了。”
王满达很惊讶,他把手摆了摆,“哎,等等。赵书记,你说什么?你们是要处罚我?难道是我老婆生的儿子?大家都知道,我王满达今年三十多岁了,可一直都是光棍呀,我连老婆都没有,哪里又有超生一说呢?你们给我说道说道。难不成我一个大老爷们还能生出个崽子来?”
“你少钻空子,李叶兰是弟妹,她超生了当然要处罚你们家啦。”
“不对,你既然都说不是我老婆生的。那你们又凭什么来搬我的家具拆我的房子?”
“是他们违反了国家计划生育政策,你们要怎么罚他们都可以,这与我无关。可是房子是我的你们不能拆啊。房子和家具的产权都是我的,我是想有个伴儿才让她们住在了这里。你们也都知道,我父亲以前是大队长为村里做过多少贡献我就不说了,他都过世了你们可以不念点他的好,但是你们不能因为我家老三的婆娘超生,就来处罚我,我想中国还没有这样的法律吧。”
王兆贤和计划生育的人听了满达这一番话,一时竟有些语塞,怏怏地走了。
王满达又给北山去了一封信,说,“十万火急”,叶兰超生了,计划生育部门来家里面说要罚款,家里面没有钱,为了孩子,希望就是打两千块钱过来。
过了几天时间王兆贤和计划生育部门的人又来了,他们带着人也不提罚款的事,直说要把李叶兰带走调查。
李叶兰吓得都哭出来了,王满达安慰她说:“没事儿的相信我。”
满达提了把椅子一下就坐在门前翘起二郎腿挡住了他们。
王兆贤说:“王满达,你不要妨碍公务。”
王满达丝毫不让,“你们这是干什么?欺负刚生完孩子的孕妇?”
“既然你们交不出罚款,那我们就只能把人带走了。”领头的人气势汹汹的对满达说。
“哼,慢着,这是个狗皮膏药,扯不掉了?”王满达习惯性地从怀里拿出草药袋卷了一支烟抽上一口然后又说,“我请问领导,你们不会欺负我们是农民不懂政策吧,我们为什么要交那个罚款?”
“你这是明知故问,我们的人民的干部,怎么会,你弟妹超生了,难道不该罚?你们家交不起罚款,我们把人带走调查那也是理所应当的。”
王满达问道:“我家弟妹超生了?我们弟妹什么时候超生了?我怎么不知道?拜托你们给我说说明白,什么叫超生?”
“李叶兰婚后生有两个儿子,大儿子读小学了,第二个……第二个,这不是她还抱在那喂奶呢吗?”
“那我想你们是搞错了,你看一看结婚证,他们明明是94年才结的婚。第一个孩子却是91年出生的。你们如何说她是婚后生了两个儿子?她只是生了两胎而已。而且第一胎和第二胎相隔了已经有五年了,已经超过了惩罚的年限,婚前生子你们也追究不了责任了。现在来拿人,请给一个正当的理由,不然今天你们休想把她从我这里带走。你们要是强行带走的话,我要去告你们。”
计划生育部门的人再次被王满达说得无言以对,垂头丧气地又带着人走了。下山的路上王兆贤对赵主任说,“我们就这么算了?”
赵主任厌弃地看了王兆贤一眼,愤愤地说“不这样算了你要搞得我被撤职才肯罢休?妈的,老子就不该趟你这趟浑水,害得老子连丢两次人,王满达真是个硬茬。”
这次之后,所谓超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