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明白个大概，恐怕她也只是个初级者，撒旦之力果然是被受限制的一种力量。

    “那你的撒旦之力又是什么？当初又是怎么得到的？”方湘终究还是怀疑到这问题上来。

    凌阳又变的吞吞吐吐：“我……我的撒旦之力……是气，能够运用气体……”知道撒旦之力由来再谎称自己的特技也是撒旦之力，感觉有“东西”在心里作祟，其它的也不方便多说什么。

    方湘看的出他有所隐瞒，便也不再多问。

    凌阳想到了池雪，她是不是杀过人？急忙问：“湘姐，那你知不知道还有谁拥有撒旦之力？除了我们学校的。”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

    “那夜神呢？你知道多少？”昨晚夜神就是因为听到“女佛主”声音才变的不杀凌阳，心想夜神应当知道池雪情况，知道她在哪。

    “我听吴生说起这人，但不知长什么模样，据说非常可怕，杀过常丹同伙，除了有些警察跟他们作对外，也就属这个夜神了。”

    “看来夜神并不算是坏人。”其实凌阳心里无非是在说池雪，不希望她像常丹他们。

    “判断一个人好坏，不能轻易下结论。”方湘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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