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十根巨大的铁链相互交错着布满整个石厅,由一种具有光泽的黑色金属制成,每一节环扣的一边都有一个人那么粗,表面刻着不知意义的符号,闪动着红光,并拧成一股通向石厅中央的深坑中,陆鑫悯走上前去,抬起手触碰了一节链条的环扣,只觉冰冷刺骨。
来到中央的深坑旁,陆鑫悯看到了一些衣甲的残存物和一些血迹,果然被自己直接抹去的那一段里有很大的猫腻,往坑里看去依稀能感受到细微的风在耳边吹动,只是依旧是望不到底。
“看来这下面就是造成邪物入侵的源头了,这感觉可真是不妙啊。”,陆鑫悯心想着“这些个附上特别字符的粗链子怎么看都是拴住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我真的要下去吗。”
陆鑫悯迟疑了,就在这时发现自己的脚边似乎有一行字,把覆于其上的尘土吹开,便看到上面刻着“跳下去吧,不会死的。”
“呵,你可真是恶趣味。”,坐在桌子一侧的伟大存在说到。
另一侧,混乱无序的祂笑着说“找点乐子而已嘛。”
“反正他是你们选择的人,死了正好便宜我了。”
“你想的可真好,我可不会让他出事,命运也不会。”
“你就这么肯定命运站在你这边?”
“事实上自从命运加入这场游戏之后,我就从未这么想过。”
“那你说什么命运也不会。”
“因为命运没有说要让他死啊,哈哈哈。”
“无聊的文字游戏。”
“哈哈,只有涉及到命运的问题才能让我等失去正常的判断,难得一次有这么一个耍你的机会,我当然要好好把握了。”
陆鑫悯眉头微微皱起,发现事情没那么简单,似乎感受到了某个不可名状之物的恶趣味,于是吸收起星辰之力并将其尽可能多的储存在身躯之中,随即便纵身向下跃去。
速度越来越快,风呼呼的吹过耳边,但随着时间的流逝,陆鑫悯感觉到自己已经达到了下落的最高速度了,但还没有停止,看不见四周,只有中间的链条上刻印着的符文闪动着红光,这让陆鑫悯回想起入会仪式那天自己的感受,恍若堕入无边地狱。
仍在下坠,估摸着快过去十分钟了但依旧没有到底的意思,而且就在刚刚,陆鑫悯完全与星辰失去连接。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大概又过了十多分种,突然陆鑫悯感到心血来潮,便立刻催动星辰之力减缓自己的下落速度,果然没过几秒便到达了底部。
甩了甩有些发麻的腿脚,陆鑫悯握紧左手将它电亮,于是左手就像个电灯泡般照亮了四周,又是一个大的洞厅,整个就像沙漏一般,上下两个大的空间,中间是一条通道。
陆鑫悯看到了,那么多粗壮的链条锁着的东西,其实不只是刚刚那么几根,面前的洞厅中几乎布满了链条,它们从四面八方连接而来,有点已经被崩断,有的符文已经黯淡,而在它们之间的是一扇伫立着的巨大门扉,充斥着古老与不详的气息,其上雕刻着疯狂原始的图画,带着鸟类的羽毛穿着兽皮制成的衣服的原始种族,凶恶的不知名的野兽,恶毒与邪恶的祭祀仪式,而且不少地方还被染上了暗红色,似乎是干涸的血液。
大门的右下角破损了一个细的开口,一缕缕腐朽又混乱的气息正从这个裂缝中散溢而出。
门后究竟是什么而自己究竟该怎办,陆鑫悯犹豫了,于是蹲下身子试探着将右手伸入其中,期间似乎穿透了一层薄膜,但什么也没发生,就在要将手收回来的时候,突然右手的手腕上被缠绕上了什么东西,带着可怕的腐蚀,和一股惊人的拖拽之力。
陆鑫悯迅速动用了身躯中储存的星辰之力,并将其压缩到右手之中,沸腾的能量瞬间灼伤了束缚着手腕的东西,抽回了右手,门后传出了一道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