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此时此刻在大佬的眼中,这是一场殊死搏斗,他觉得自己要被我搞死了。
而我心中只有无语。
完蛋,评价又要掉级,好感度又要降低。等回头算算这些都是我的黑历史。
我向他走过去,决定带他找找回去的路,他这个样子不去医院躺躺恐怕是不太行的……正在我盘算着怎么辨别东南西北,习惯性不设防地去伸手扶他的时候,大佬拼了老命又在结印。
我:“……不愧是,这么近的距离,不会打偏了哈。”
大佬只瞪着一只写轮眼,累得说不出话来。
我试图夸夸他:“你可真是个机灵鬼。”
他的脸上沾着我的血,看上去确实很有那种风里来雨里去,刀尖上舔血的忍者气质,而不是那种孩子打打闹闹的幼稚。
啧,成熟男人的好啊,孩子怎么可能会懂。
努力转移注意力的我试图占个便宜,就往他身上靠,知道他也没力气站着,就直接靠倒了,我的血不断涌出把他的衣服打湿。
我抓住他用雷切的手,从肩胛骨的伤口中带出去,锥心刺骨的疼。
我:“你下回看准了,往脖子上切不是更好点?”
他:“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真的不懂。”
我:“你自己怎么回事,不是要杀我吗,为什么老干这种杀不死我的事儿?”
他:“……我不知道。”
他似乎并不排斥我靠在他怀里的暧昧状态,眼神游离,一会儿瞟瞟我,一会儿又看着别处。
我想起他曾经很鸡贼地套话说我暗恋他,于是我说:“你是不是暗恋我?”
他表情立刻很嫌弃:“啧,做梦!”
我:“你这是傲娇吗?”
他:“傲娇是什么?”
我:“傲娇就是其实我很喜欢你但是我就是不说我喜欢你,人家才不喜欢你呢!这样。”
他竟然还有心情脸红,老脸一红然后又嫌弃:“你还真的打不死啊?还有心情讲笑话?”
我:“这不是怪你吗,谁叫你不直接切颈动脉,你这算什么啊,抖s发作?”我借着自己侧身靠在他身上的姿势,用胳膊肘重压他的腹肌,凑近他的脸,“喂,领导,我这算工伤吧,组织给报销吗?有医保吗?”
他丝毫不理会我的胡言乱语,反而直接说中重点:“为什么我这么对你,你还不生气?”
我一愣,赶紧否认:“谁说的,我都快气死了。”
他:“没看出来。”
我:“哦,我可能是欠的吧。”
他:“难道你真的暗恋我?”
我:“说是也不是,说不是我也说不清,总之这个事比较复杂,我现在不好说太细。”
他:“我懂了,你暗恋我。”
我服,我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个人脸皮有这么厚呢,不是说好了超级纯情的处男大佬吗,不是说好了看工口书其实只是掩饰害羞的内心吗?而且那工口书还只是入门级言情。
我想到这个世界里的另一个“我”,顿时严肃起来,吃豆腐可以,劈腿就算了吧,我绿我自己这操作也太骚了。
我严肃地:“不,我真的没有暗恋你。”
他:“呵。”说不清是对我的否认不屑一顾,还是胸有成竹地觉得我一定是喜欢他,虽然这么理解也没错。
我:“你别看我这样,我好歹也是一个结了婚生了孩子的人。”
他很吃惊:“什么?”
我:“我儿子都会打酱油了。”
处女座的感情洁癖大概是发作了,他的企图暧昧的气氛立刻荡然无存,甚至眼神都比之前更加冰冷了:“抱歉,我想我们现在的状态可能不太合适,请你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