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获得了人身自由之后,大佬上书三代目火影大人,将我的可疑之处叙述得淋漓尽致,并且附以言辞相当激烈的质疑,要求三代目禁止我的部分自由权利,并且主动要求监视我。
我就说了吧,他的本质其实就是个60杀毒软件,只要看起来有点奇怪的,他就要申请监控,你要是真的不太对劲,他就把你给卸载了。
我见怪不怪。
毕竟在我19岁的时候,跟他认识了一个月还被他踩过头。
对于我的坦然,大佬似乎更加反感,这让我心情又d了不少。
是啊,我毕竟不是那个原来刚刚介入世界线的akira,那时候我虽然也很可疑,但手无缚鸡之力,只是一个单纯的菜鸡。而现在,我是一个看起来似乎隐藏着巨大实力的忍者,毕竟我有他们忍者历史上从未见过的仙术。
要知道传说中的三忍黄赌毒,也是差不多是这个水准。
于是我决定表现得更加无能一些,比如在河边的草坪上葛优瘫什么的,或者吃着丸子打柏青哥什么的,又或者是在马路边和一群孩玩“一二三木头人”什么的。
年轻真好啊,这个0岁的身体让我的内心都变得轻松了。
我只是想对于大佬的监视表现得更加无所谓一些,不是都说坦坦荡荡正人君子,不畏惧别人的猜测吗,但是没想到,我已经玩得这么开心这么充实,甚至经常忘记自己被监视了,而大佬对我的评价却越来越差。
在我葛优瘫的时候,大佬在后面的树上站着:“睡没睡相!”
在我吃丸子打游戏的时候,大佬在身后冷哼:“吃没吃相!”
在我和孩子们做游戏的时候,大佬刚要说话就被我制止了:“我跟你讲我忍你很久了,你再瞎bb打扰我玩我就打你啊!”
大佬一言不合掏出了苦无。
旁边的朋友们吓得屁滚尿流,一个个迅速跑得一干二净,荒凉的路边只剩下我和大佬孤零零地对峙。
有的时候吧,人真的是欠得很,被他百依百顺宠久了,我再怎么做心理建设,也无法遏制内心的委屈。明明天天嚷嚷自己是个理科生,嚷嚷自己崇尚绝对的理性理智,明明很久以前被他踩脑袋也能克制住不难过。
但是你看啊,这个拿着苦无的手,我分明牵过,这个面罩下严肃的脸,我也分明见过,那只冷冷地瞪着我的眼睛,分明冲我笑过无数次……
他:“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看到你就火大。说实话,我很讨厌你。”
他:“我必须知道你的实力到底是怎样,作为上忍,我不可能放任一个危险人物在村子里。”
他的雷切到面前的时候我还是这么天真的想着,算啦,雷切又怎么了,我秒速五千的时候已经能扛雷切了,况且我还挨过紫电,镇山河完全扛得住。
但是忘记了算技能持续时长,坐忘无我每次只有五分钟来着,虽然d早就好了,但是我没反应过来。
除了那次控天道之外,就毫无与真实的忍者作战的经验,我只知道慌慌张张地用手挡。
那一瞬间鲜血四溅,左手的血管被齐齐切断,他用雷切的手正好抓住我的手腕。
骨头断了。
他一愣,然后松手,我紧紧攥住自己的手腕,不让他看出来我的手其实已经完全和手臂脱离了。血液疯狂地向外涌出,失血的感觉让体温迅速下降,我只觉得冰冷。
摸到自己的手也是冰冷的,就连血液的温热都感觉不到,受伤让我的感知能力出现了差错。
他可能从来没见过像我这么缺心眼的“反派”,愣了足足有半分钟才说:“你、你为什么不躲?”
我疼到腿软,疼到呼吸不畅,坐在地上只知道抓住手腕,我在等仙术自愈。
凤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