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些人讲话就爱拐八百个弯,我最后也没弄明白,他到底在意什么。
从大佬的态度来看,他似乎不是非常介意我所谓的那么多个二次元墙头,甚至他对声优也不在意了,在我把帰れない二人这首歌通灵出来之后,他竟然表示挺好听的。
我:“学学?学会了你就是木叶第一大热歌手。”
大佬:“不。”
好嘛,自从那晚解释误会之后,大佬和我讲话变得比以前高冷了,能一个字解决就一个字解决,绝不多说一个字。
这个时候我是真心羡慕别人,就连老奶奶过马路大佬都愿意上去扶着,还跟老奶奶唠得很开心,甚至还给老奶奶讲从我这儿捣腾走的相声。
而我已经好些天没见过他跟我笑了。
大佬甚至总是不看我,拿黑漆漆的面罩对付我,可真是气死我了。
……不气不气,我若气死谁得意。起码他不再躲着我了。
主线按照原剧情进行着,我把时间都用在了提速上,而大佬也已经见过了大蛇丸。我什么都没做。我什么都不打算做。
在心中天人交战了很久之后,我还是打算听大佬的,况且,三代也是这样想的。
相比较已经知道的剧情,未知的改变更令人害怕,而以我对世界线变动的了解,老天爷一点都不善良,改变的结果,往往和现实结果分不出哪个更惨一些。
而对于土哥的那些事,大佬一直沉默着,什么也没说。
他和三代没说什么,和我也没说什么。
我只知道,他依旧每天早起去墓地。
可能善良的人就是这样吧,不论别人对他好还是不好,他总是会把所有的错都归在自己身上。所以我没办法只是简单地去跟他说什么安慰的漂亮话。
不对他的事情和感情指手画脚,是我能做到的最基本的尊重。
……可是我都这么懂事了大佬为毛不能给我点好脸色康康啊!一天到晚的嫌弃脸是要怎样!
忙起来的日子很快就到了,而在这些主线剧情中,我被禁止使用光查克拉,三代活着的时候被三代禁止,三代去世了之后被六代禁止。
聪明人总想着保存实力,最后掏出来一个大杀手锏,而我只是害怕世界线的反噬。
就好比,假如我强化部□□体,去救了眼前这个要死于建筑物倒塌的人,结果可能会导致这个人后期成为一个什么奇怪的叛变身份,让村子蒙受其他不可预知的灾难,届时死的就不仅仅是一个人那么简单了。
所以我只能把查克拉集中在自己身上,随着避难的人群东躲西藏。
在地下避难的日子,比我想象中煎熬得多。
袖手旁观是一件非常残忍的事。我之前想过很多剧情相关的安排,却从未想到,自己将要面临这样的场面,在一群毫无缚鸡之力的弱势群体之中,蜷缩起来,假装自己仍旧是个战五渣。
我一次次地在心里说服自己,要忍住,要抗住,我无法承受改变重要的现实带来的后果。
在妇女与孩的哭泣声中,我唯一能拿来说服自己的,就只有旗木先生的名字。
什么精神支柱,什么唯一的希望这种说法,在我这里是不存在的,我从未希望自己要接受旗木先生的保护。
从性格大大咧咧的我,从来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少女情怀,遇到不开心的事,我也总是当个段子想,想一想,不开心的就没有了,回头别人问起来,我还能当做段子讲。我也听说过有些坚强的人,喜欢把眼泪藏在身后,在一个人的时候默默舔舐自己的伤口。
但我不要这样。
我要我的世界里没有眼泪。
我要所有的悲伤说起来都是能笑出声的笑话。
时间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