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李莫愁悠悠醒转,她微微起身,面色略显苍白,她双眼有些迷糊的看了看四处,此刻她正身处于一破木屋之中,她从这地毯上站起身来,顿觉身子一痛,她呲牙倒吸了口凉气后,便一边揉着自己发疼的地方,一边站起身来,而当她走到门边时,她便听见了一老者略显气急的声音。
“不对不对,这儿错了!脚再跨多一点!哎哟!你跨多啦!笨死了笨死了!”
“七公莫闹!您指着这叫我跨的!”
“那是老叫花随意指的,哪有叫你朝我指的地方跨过去!”
“七公您又不说清楚一点……”
“还敢顶嘴!”
“哎哟!”
那少年声音发出一声痛呼,听见这声音,李莫愁哪还不知道这是王盖的声音?她连忙推开了木门,然后她便看见一名穿着干净的破衣裳的老人正拿着木棍敲打着以奇怪的姿势站着的王盖。
“弟弟!”
听见这熟悉的称呼,王盖立即转头看去,看见是李莫愁后,立即眉开眼笑,道:“李姑娘!你终于醒了?太好了!”
李莫愁一副摸不着头脑的模样,困惑的问道:“我……我们这是在哪儿?我们是被行水帮的人给捉起来了吗?”
王盖哈哈笑道:“不不不,并非如此。李姑娘,这位是天下五绝之一的‘北丐’洪七公,是他救了咱们!”
洪七公嘿嘿笑道:“哪来的那么多名头?老叫花就一贪吃老乞丐,碰巧撞见你们,又顺手救下这般罢了。”
李莫愁看那洪七公浑身上下普普通通,毫无半点高手气势,比起自己师傅都要不及,可却又是被誉为天下五绝之一的北丐?这让李莫愁有些难以置信,但怎么说也是王盖介绍的,便就点了点头,道:“多谢你出手相救,老人家。”
洪七公朝李莫愁随意点了点头,然后他便将视线转向王盖,忽地大喝道:“怎地还不动?下一步又该怎么走?”
王盖连忙朝左踏出一步,答道:“烂泥步,下走三,上移四,左为先!”
洪七公却是又拿起了木棍朝王盖屁股一打,又是一声惨叫后,洪七公恼道:“笨子!口诀记得倒是清楚,但步子又错了!你记性不错,但武学天赋当真平庸!”
王盖吃痛的倒吸凉气,他一边摸着被打的屁股,一边道:“七公,我以前没学过武,自然是不懂该怎么走。您叫我背书,记姿势,我自是记得,但这步子我又不知该踏出多少才算是对,怎地就叫天赋平庸呢?”
洪七公立即闭口不言,他摸着胡须,沉思片刻后,便道:“子说的倒也在理,老叫花倒是给忘了,你未曾学过武艺,基本功不扎实,那我且换个方式来教你,你棋艺可晓得?”
王盖听了,得意的笑着回答道:“父亲教导甚严,琴棋书画都略知一二,娘亲亦是传授过我一些医、乐、花、礼。”
洪七公意外的瞧着王盖,道:“倒是不想你个傻子懂得倒是不少,既然如此,那我且这样一说,如今你乃棋子马,你再使那烂泥步时,以竖往左移步。”
王盖立即眨了眨眼睛,他恍然大悟,将脚步往左前方斜向踏出两格步,看见这一幕,洪七公哈哈笑道:“不错不错!子悟性确实不错,哪怕天赋不咋样,可以你这等悟性,只要加以勤学苦练,武艺自是日渐拔高。子听好!如今你乃棋子马,前方有兵来挡,你当使哪一步来躲过棋子兵?”
王盖思虑一下,便一边跨步横向朝左踏出两格步,一边道:“当使乞讨步,以退为进,以虚为攻,以实为避,混淆视听。”说完,他便又往竖向右前方斜向跨出两格步,这样自是过了那枚棋子兵。
洪七公大为满意,点头笑道:“很好很好!子可算开窍了!子,听好了,武学之道无奇不有,你既是所学繁多,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