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只好红着脸微微撇头,不去看她。
“呵呵~!你害羞了!”
白衣女子见王盖脸红,不禁觉得有趣,白衣女子心想:这弟弟虽然衣衫褴褛,灰头土脸,但却也遮不住他的好看,他虽然伶牙俐齿,脑瓜似是机灵得很,但却性子直纯,打趣他来当真有趣得紧!
王盖听了心中羞恼不已,他大声道:“才没害羞!你也忒是烦人,莫要烦我!”说完,王盖便转身不去看白衣女子,而是专心致志打起他那三招降龙掌。
白衣女子咯咯一笑,却也并未再开口与王盖说话,但也没有离开,而是就这样站在王盖身边看他练武。
初时王盖还未觉得有什么,但时间久了,他感觉到一旁白衣女子的视线,便不禁觉得尴尬而又羞臊,这一想他便心生杂念,使得原本打的虎虎生风的三招降龙掌难免东歪西扭起来,他发现过后心中一恼,正想向那白衣女子说些什么,但想到先前他对白衣女子说莫要烦他这句话,如今自己倒是先主动与她讲话,这不就相当于自己打自己的脸,让自己说的话不攻自破了?
想到这些,王盖便强忍住与白衣女子说话的念头,他轻哼一声,继续练掌半个时辰后,便直接转身,继续朝西走去。
而白衣女子似是打定主意纠缠他了,见王盖离开,便也嬉皮笑脸的跟着他离开,王盖见此不禁又是无奈又是恼怒,他心想:我到底是干了什么要让你这么个女妖精给缠上?若你长得一般倒也罢了,可你长得如此貌美,你又何必要跟着我这一孩子走?
王盖却是不知,白衣女子初次下山,她性子也是活泼好动,下山之后见到啥都觉着好奇,她花一年时间在江南游山玩水,见识了江南风景后,又听闻云南大理那边的山水别有一番风味,便打算去瞧一瞧见识一番,却不想在途中见到了王盖这一奇怪孩子。
初次见王盖时,白衣女子远远便瞧见王盖练掌,她当时一时好奇,便躲在暗处看那王盖练的是什么武功,虽然在江湖之中,偷看别人习武乃是江湖大忌,但白衣女子不受世俗规矩所拘束,她既然好奇,那便要看上一番。
见王盖练掌一阵子,白衣女子便觉着索然无味,皆因王盖所练的三招降龙掌法看上去平平无奇,而且翻来覆去就只有三招,也不觉得有何处精妙,正当王盖盘膝坐下时,白衣女子正欲要离去,却又听王盖口中念叨着一段口诀,这让白衣女子又停下要离开的脚步,她竖起双耳仔细倾听,她便听见王盖口中所念的一段口诀:
“人徒知枯坐息思为进德之功,殊不知上达之士,圆通定慧,体用双修,即静而动,虽撄而宁。”
白衣女子听见如此精妙的口诀,心想:听这子所念口诀,倒也颇为精深,像是一门内功的口诀。
正当白衣女子打算继续听下去时,她却瞧见王盖又站起身来,继续赶路。
白衣女子见王盖所走道路与自己相同,心中不禁觉得与王盖这子倒是有些缘分,但她又想自己刚刚才偷听完这子的内功口诀,现在又与他走同一路难免会有些尴尬,可想到刚才那段精深的口诀,心中犹如猫在抓挠,心痒痒的,鬼使神差之下,白衣女子就这样跟着王盖一同往西走去。
这一跟便是三日,而就在今日,白衣女子见王盖又是习练这三招平平无奇的掌法,完全不去练那门精深内功,不禁觉得枯燥乏味,她看着看着,忽地眼珠子一转,心中一想:何必如此偷偷摸摸呢?瞧他所练的这掌法普普通通,而且就只有三招,实在不值一提,也就那内功比较精妙的,自己若是用一门好点的掌法来换他那门精深内功,他不得求着自己来换?
于是乎才有了白衣女子出言挑逗打趣王盖这一出事情发生,但却不知为何,说着说着却又演变成了王盖与白衣女子互相赌气不说话的局面,搞得白衣女子连用她的掌法换王盖的内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