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徽依如此迫不及待,令陈际云哭笑不得,他指了指前方的一家布庄说:
“今天你为了帮我包扎伤口,害得你撕破了一件衣服,我打算带你去买一匹上好的不料,重新做一件衣服送给你。”
柳徽依恍然大悟,她心底暗自欢喜,毕竟她已经有两三年没有新衣服了,可她转而想起翻新道观还需要很多银子,又摇摇头道:
“算了吧,这钱要花在刀刃上,我那件衣服找点碎步补补就好了,不打紧了,际云我们还是走吧。”
陈际云一愣,没想到这个小妮子还替他省钱,他笑了笑说:
“咱不差买布料做衣服的几两银子,道观要翻新,这美人当然也要打扮起来,你穿的漂漂亮亮的,我看着也赏心悦目哈哈!”
柳徽依听言,小脸立马染开了红晕,心想这还是他第一次夸自己好看,她小声嘀咕着:
”你是际云掌门,不许你在外面这样嬉皮笑脸的,跟我这样就算了,以后要是碰到其他姑娘也如此轻薄,丢的可是我际云派的颜面。“
“柳大美人教训的是,咱们快进去吧,还要赶在天黑前御剑回去呢,抓紧时间!”
来到布庄,柳徽依瞧见店里五颜六色的布匹,东张西望,不知选哪样为好。
眼力尖的布庄老板,一眼便看到陈际云提着的袋子,估摸八成里面装的都是银子,大客户来了,他立马迎了上来,对陈际云说:
“公子,您来的正巧,本店刚进了一批上好的绫罗绸缎,要不要看一看,料子绝对是数一数二的!”
第一次送柳徽依礼物,陈际云当然要买好一点的,他点点头,带着柳徽依往布庄里屋走。
这里面的绸缎确实摸起来舒服不少,柳徽依挑来挑去,觉得每一件都挺满意,陈际云看她纠结的模样,心里偷乐道:“原来徽依也有选择困难症。”
不知选哪一匹是好的柳徽依,最终她放弃了选择,她拉着陈际云的衣袖,害羞地说:“际云,我挑不好了,你帮帮选选吧,你觉得哪个好就穿哪个?”
“你确定要我挑?女为悦己者容哦,徽依,你把这么大权力交给我,嘿嘿,啊,我错了,别踩我脚了,疼疼疼,就那匹淡黄色的,做一套裙子出来肯定很好看!”
柳徽依哪里禁得起陈际云口花花,她拿起了陈际云看中的绸缎,想象了一下穿上它的样子,心里满是期待。
陈际云见她这么喜欢,于是便拍板道:“就它了,老板,结账!”
“好嘞,公子,这一匹布是九两二钱银子,要是找我们店里的裁缝做衣服,可以一块打个折,十两银子,您看如何?”
“啊,要十两银子?”柳徽依赶紧放下了手中的绸缎,小声对陈际云说:“际云,这料子太贵了,还是算了吧。”
虽然十两银子一下子花完,有些肉疼,但是陈际云还是很舍得的,再者,不是还可以砍砍价嘛,于是他又拿起绸缎说:“老板,再打点折扣,八两银子一口价怎么样?”
老板一听这人想要砍价,他立马摆出一副无奈地神情对陈际云说:
“公子,您这可就为难我了,您挑中的料子,那可是咱霍衡城最好的,你瞧别的颜色还有很多存货,这个淡黄款的,本来就不多,前些日子,还让张海群张大老爷家的小姐,买走了一大半,物以稀为贵嘛,人家张老爷的千金可是原价买的,我这卖您十两银子,已经是够便宜啦,再低一点可就亏本了。”
陈际云听老板说了一大通,大家都是生意人,他很清楚老板说的都是借口,于是他顺着话回道:
“你家的料子这么贵,我看其他布料剩了很多,唯独这一款买走了不少,说明这霍衡城里,也只有张什么群,他家买得起了吧,况且,既然张家的大小姐买走了一大半,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