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寒朝默默松开环抱住杨柳的手,很有礼貌的向后退了一步。,目光却还没有移开。
“爸爸,你也太不够意思了,这都三点了,说好的一起值日,你都不叫我!”
薛毅从美梦中辗转醒来,睁开朦胧的眼睛环视全班时,发现一个人都没有,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刚又要重新爬到桌子上,突然意识到什么,猝然直起身来,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十四点五十二。
待他看向讲桌,发现上面的抹布也没了时,“卧槽--”一声,奔出了教室。
人未来声先到,天台的门还未被推开,薛毅的抱怨声就已经传入了天台上所有人的耳朵里。
“砰--”的一声,那多灾多难的天台门,又被推开来。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天台门开的太猛,正好磕到了地上正在抽搐的眼镜男的脚踝,看样子伤的不轻。
“卧槽,什么玩意儿。”不知道前因后果的薛毅,显然被吓了一跳。
“薛毅,你又大呼小叫什么?”
一群人朝薛毅身后望去。
“妈呀,完了,瓢儿来了。”
“瓢儿一上阵,多半要废。”
“列清河也来了,好帅啊~”
四周顿时一片七嘴八舌。
杨柳看到了“男高音”,身旁还跟了一个及其清秀的大男孩儿,也佩戴着学生会的工作牌儿。
这下,热闹了。
待这二人走近,“男高音”一眼看到了倒在地上的眼镜男,“公然攻击校学生会成员,薛毅,你到底是来上学还是来打架的!”
刚刚到达案发现场的薛毅,一脸懵逼。那个清秀的大男孩儿几步上前,扶起了在地上扭曲好一会儿的眼镜男。
要说是扶,倒不如说是“扯。”
眼镜男被大力一把捞起,感觉四肢百骸都要散架了,疼的吱哇乱叫。
“清河,你轻点儿。”这辣耳朵的声音让“男高音”或者是瓢儿莫名烦躁,转过身来,“薛毅,你看你给人家打的。”
“不是我,主任,我刚上来,不信你自己问他。”薛毅也是委屈。
“刚上来?自己班有值日,你不知道?这都到检查时间,你刚上来还有理了?”合着说什么,薛毅都是有罪的。
薛毅瘪了瘪嘴,总不能说自己是睡过了头,错过了值日吧,其实他今天是真的想值日来着。
“主任,是他们!他们都打我了。”眼镜男刚稳住身形,像是找到了靠山,剑跋扈张的将手指头扫向莫寒朝,肖齐还有两个女生,丝毫不嫌丢人。
列清河撤回了手,貌似不太像搀着他。
没了支点,眼镜男险些摔倒,踉跄了半步,想要借着右脚的力稍稍站稳,不想正好拧到了薛毅刚才开门撞到的脚踝,又是一声哀嚎,更加讨人厌烦。
颤抖的手在瓢儿的注视下,又紧接着转向薛毅,“还有他。”
继上午的孔明灯事件之后,薛毅十分成功的又踩到一泡狗屎,还是新鲜出炉的,热乎儿着。
“你们几个跟我去办公室,清河你留下来检查。那边那两个男同学帮忙把这位受伤得童靴送到医务室。”
莫名被ue的两个男生极其不情愿的走向眼镜男。
叫清河的男孩子也点了点头。
教导处里。
杨柳怎么也没想到,会这么快回到了这里。
还是以别样的形式。
这次她从旁观者转化到了“训话六人组”的立场。
瓢儿转过身,扫了一眼面前的五个人,有两个今天上午刚来过,不对,是三个。
习惯拿薛毅开刀的瓢儿,首次改变了策略,“刚转来就犯事儿,行啊,小姑娘长得挺文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