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贝克街公寓之后,福尔摩斯拿出他的小提琴,一个人对着窗外演奏,他的小提琴拉的很棒,很优美的声乐从弦上发出,我知道他在此刻选择沉浸其中,只是想稀释心中的烦恼和哀伤。同时,我也听到外界的传闻,热衷于制造话题的媒体们,扮演者业余侦探的角色,纷纷猜测杰克杀人的动机,以及——身份?一个专业的杀手?一个在地狱长大的怪物?还是一个文质彬彬的教师,甚至是一个声闻远播的政客?无聊而且无趣。
我从厨房又拿了一块奶酪,没错,一块奶酪,我坐在沙发上吃着。
说到奶酪,我的身体状况的恢复,从前两天似乎就到了瓶颈,在吸收大量蛋白质之后,细胞重新恢复活力,我也感觉到自己的精神变得好起来,只是最近两天恢复的越来越慢,吃一些蛋白质含量丰富的食物,也并没有太过明显的效果,如奶类制品,鸡蛋,牛肉等,我现在的体质只恢复了全部的十分之一,勉强能生活自理,甚至一个普通的成年人都能将我轻易打倒,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做再能全部好过来。
我曾跟宋瓷他们通话,但他们告诉我还是那个答案,一个字,吃!
我无奈的切断联络,心里想着,如果主神那里有类似《龙珠》里面加林仙豆的东西,我一定要买几个备着,那个是能在吃下之后的几分钟内就完全恢复能量的妙药。
当日福尔摩斯拉完小提琴后,将自己反锁在房间里,晚饭也没出来吃,第二天一早,我就被客厅里的电话声吵醒,走出卧室,来到客厅接起电话,是警察厅打来的,那位警员的语气很紧迫,他们说请福尔摩斯一定要去一趟警察厅。
我不明所以地放下话筒,敲响福尔摩斯卧室的门,他打开门,我看到他两眼通红,应该是昨天一夜都没睡觉。
向他说明情况之后,他虽然不开心,但还是跟我一起来到了警察厅,门前站岗的警察对福尔摩斯致意之后,我们走进去,发现这里的气氛跟昨天完全不一样,空中充斥着躁动不安。
警察厅内,有十几号警察正围在一张桌子上,面红耳赤,不知道在热烈讨论什么,雷斯垂德在看到福尔摩斯和我之后,立刻将我们带到了旁边的小房间里,大概是办公室之类的屋子。
雷斯垂德从办公室桌子抽屉里,拿出一封黄色信封,说:“这是从老板街的新闻中心送过来的,他们已经看过这信的内容了。”
我们打开信封之后,发现这竟然是杰克的信件,他先寄给的中央新闻社,新闻社的人看完觉得情况不妙,于是将这封信转交给了警察厅,而警察厅的人收到信后又叫来了福尔摩斯,可真是——事关重大的一封信。
我们看到用红色墨水书写的信的内容是这样的:
亲爱的老板:
我不断地听到警察已经将我逮捕的消息,可惜这不是真的。当听到他们自作聪明地说案件的调查已进入正轨的时候,我实在忍不住大笑特笑。我恨ji女,我不会停止剖开她们的胸膛,除非你们能捉到我。上次干的不赖吧!我下次不会给那些女人喊叫的机会。他们怎么会捉到我呢。我爱这个工作,我还会干下去的。你很快就会听到我干的有趣的小把戏。我上回留了一姜汁啤酒瓶的ot红颜料ot,可惜它很快就粘的象胶水一样没法用了,用红墨水也可以满足我的愿望了。哈,哈。下回我会用剪刀,把那女人的耳朵割下来送给警察,是不是很好玩儿。留着这封信,等我再完成一点儿工作再亮出来。我的刀实在是锋利,太好了,一有机会,我真想马上就投入工作。
祝您好运!
你真诚的:开膛手杰克
别介意我把我的字号报给你。”
另外,在这封信的最下边的一个角落里还写着一行小字,翻译过来是:手上的墨水还没干,我还没法去邮信。现在他们又在说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