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
老者双手瞬间捏碎椅子坚硬的扶手,身子抖了一下,差点没跳起来。
他胸口一阵翻涌,甚至嗓子眼隐隐都有些发甜。
二人同时撤招。
花独秀赶忙大喘几口,擦擦额头汗水,问:
“紫爷爷,您,您还起来,是花独秀万分紧张,情逼到位,水到渠成,无比自然的绽放而出。
真要用双目刻意使出剑意来,他反而做不到了。
二人缠斗一会儿,花独秀还能坚持,老者却渐渐不支。
非但两颊汗如雨下,身子也在隐隐发抖。
花独秀太过全神贯注,竟没有发觉到老者身上异常。
忽然,外面响起一阵细弱蚊鸣的脚步声,待花独秀发觉时,这脚步已经到了书房门口。
“哎呀,我太
投入了!”
花独秀立刻震开双方剑气,陡然收回目光,老者却忍不住身子一颤,猛然喷出一口老血!
房门恰好打开。
“啊,爷爷!”
纪念泽推门而入,正好看到老者喷血的一幕。
花独秀大惊失色,这,这是怎么回事?
他赶忙跳起,抢在纪念泽前面扑上去扶住纪撷岱:
“紫爷爷!”
纪念泽大怒,手刀立刻砍向花独秀后颈:
“狼子野心,你滚开!”
花独秀头皮发麻,赶忙避开纪念泽玉手,同时稳稳扶住纪撷岱左肩。
纪撷岱赶忙摆手:“停手,停手!”
纪念泽狠狠瞪了花独秀一眼,赶紧扶住老者胳膊。
纪撷岱拍拍纪念泽小手,摇头道:
“爷爷没事,没事,我跟秀儿闹着玩呢。你忘了,爷爷最喜欢跟人比剑的。”
纪念泽小脸微红,轻哼一声。
花独秀看老者喷出一口血后,脸色好转很多,偷偷松了口气。
“你这丫头,怎么不问青红皂白就跟人动手啊?你这样以后走上社会是要吃亏的你知不知道,不能这么冲动,冲动是魔鬼啊。”
花独秀嘟囔几句,又看向老者:“紫爷爷,您身体……有旧疾?”
纪撷岱苦笑两声,又拍拍纪念泽小手:
“念泽,给爷爷倒杯水。”
纪念泽乖巧的取过杯子,轻倒一杯茶水。
趁这功夫,纪撷岱取下紫色团帽,一股炙热的水气从脑顶升腾而起。
纪念泽回身时,老者已经重新戴好帽子,偷偷给花独秀眨了眨眼睛。
花独秀神色怪异。
老者摆摆手:“坐,都坐吧。”
花独秀依言坐下。
纪撷岱道:“没想到跟你闹的太过,我都忘了这副行将就木的身子骨还有旧疾,唉,不中用喽。”
纪念泽把茶杯放在老者手心,盯着花独秀怒道:
“花独秀,我爷爷身体不好,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这般年轻力壮么!”
老者赶紧插嘴:“不碍事,不碍事。念泽,是爷爷一时心潮澎湃,不怪秀儿的。”
花独秀苦笑:“早知道您身体有旧疾,咱们就下下棋,打打牌,或者对对诗词歌赋,比什么剑啊,都怪我好胜心太强了。”
纪撷岱压制住内伤,叹气道:
“以后啊,只好陪你们年轻人玩点文雅的项目了。”
花独秀有心想问他暗疾从何而来,但感觉关系还没近到那个程度,不宜唐突发问,只好忍下。
不过,以老者实力地位,能打伤他,并留下难以根除的隐疾,动手之人想必实力要更加恐怖。
花独秀思东想西,纪念泽皱眉问: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