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人平时也见过世面,如今进入此等佳境,有些摸不着南北,正要寻人问路。忽然传来一个女人咳嗽,他们回头望去,那妇女样貌颇具丰腴妩媚,圆脸颊还擦脂抹粉的,看她明明三四十岁年纪,却穿着二十龄服饰。赵觉亮瞅着这样的美妇,不禁想起文中“肤白貌美、前凸后翘”等词句来,问道:“请问你是谢陛母亲吗?”那美妇瞧着这几个不速之客眼生,警惕道:“我是打理谢家的,你们是什么人?”王宇泽直接亮出警证,指着别墅问道:“这地方是你一人管着?”那美妇战战兢兢道:“是的……警官,你、你是来查谢陛的?”赵觉亮见状,宽慰道:“你也别害怕,我们只想查出杀人凶手。”那美妇道:“好好,警官,那屋里坐坐?”王宇泽道:“你叫什么名字?跟谢陛什么关系?”那美妇道:“回警官,我叫刘萍,是谢家管家的。这儿原有五个女佣。”王宇泽道:“那她们现在哪里?”美妇刘萍道:“都在家呢。出了这么一档事,都不敢再来了。”一面说,一面引着王宇泽、赵觉亮进屋去。独剩下那个林智阳在园中东张西望,不知何往。
王宇泽坐下来,开门见山道:“我们今天来只是例行公务,想问一些有关你家主人谢陛的私事,我们希望你能好好配合。”刘萍自去沏茶,背对俩警员道:“我们家少爷可是一个听话的好孩子,不仅人长得帅,特招女孩子喜欢,对我们这些下人也十分客气。也不知是哪个天杀的干出这等恶事来,日后定会遭了报应。”说完是潸然泪下。俩警员俱是一愣,彼此对望一眼。王宇泽又道:“那他最近跟哪些人走得较近?你具体说一说。”刘萍不假思索道:“一个是昊哥,一个是孙哥,还有牛哥……”王宇泽道:“这些都是些什么人?你可知他们家住哪里?”刘萍一面擦泪道:“当然是江市。”王宇泽见赵觉亮笔头顿住,复问一句:“具体位置。”刘萍见对方紧抓这问题不放,不由疑心道:“你是说我家少爷是给他朋友害死的?”王宇泽摇手道:“不是不是,我是想找他们聊聊,谢陛最近跟什么人起了冲突。”刘萍随即释然,幽幽道:“那我也不知呢。平时我家少爷进进出出也没让管。”赵觉亮抬头道:“真没有一点消息?”刘萍默默摇头。
届时,那林智阳忽从外进门,有些惊慌道:“两位大哥,我好想发现了什么……”王宇泽道:“你发现了什么?”林智阳刚想要开口,一见刘萍后,便赶至王宇泽身畔凑近了咬耳朵,轻声道:“我刚刚发现后面房里有许多快递,都是、都是……”王宇泽乍一闻言,受了惊道:“都是什么?”林智阳不敢再说,只催促道:“你过来一看就知了。”王宇泽信任林智阳一个愣头青决不会胡言,便招唤余人道:“我们一起过去看看。”林智阳踊跃积极,率先出门去。
数人绕过一处回廊,眼前是一间玻璃室,深入后才知这就是别墅大厅,那里建设一架私人电梯。他们上得三楼。林智阳疾趋其中那间靠南、阳光充沛之室,此时已然窦门大开。林智阳立在门口,示意道:“就是这里。”王宇泽刚想进去,随行者刘萍一面气喘吁吁,一面甚是不悦道:“你们怎么乱闯别人的房间?”王宇泽转身时,手中直接出示了一张文件,十分霸气道:“这是警司搜查令,你还是不要妨碍我们执行公务为好。”刘萍目睹其上确确实实盖了警司印章,再不敢多言,默默退到一旁。
仨警员这下都觉出刘萍那股担忧神气,亟亟进去一看,那地上摆满了快递盒子,或拆封,或完好。他们一一检验,真真难以置信,赫然是一屋子的成人用具,还男女一应俱全。那些黑皮鞭、红蜡烛、小嘴球、避孕套、细红绳、黑色蕾丝内衣、红色蕾丝内裤、紫色蕾丝袜、棒、球、仿真充气女娃、男娃等配了数十套,甚至一些不常见物件。赵觉亮惊诧道:“这、这些都是成人用品!”林智阳扒开高过人头的纸盒,叫道:“这儿还有!”王宇泽讥讽道:“这谢陛可真会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