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飞,其实整个事情我也有责任,不应该拖泥带水,迟早是要面对的,犹豫不决伤害了你和苏苏。即使我做的不是那么干脆,可我也不喜欢被算计,被引领着一步步走进你的计划里,这是让我生气的地方,不是我年纪小就看不清。”
“以后不会再这样了,真的。”
她叹了口气“谭飞,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听到她的话,他欢喜的抱紧了她,紧的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似乎力气越大代表决心越大,箍的她有点喘不过气来。
余下的一段路他哼着歌,眉毛嘴角都扬了起来,喜悦之情溢于言表,分别时虽然他极度的想一亲芳泽以解相思,却没敢逾越半步,绅士礼貌的挥手道别。
苏苏下夜班,正打着哈欠靠在电梯里半昏状态,一晚上忙了好几个急诊手术的患者,一宿没睡,跑的腿要断了,累的不像样。电梯一层一停,挤的满满当当,忽然间觉得有个人碰了她一下,她也没在意,电梯里人多,你碰我一下,你碰他一下纯属正常。慢慢的她觉得不对,好像有个人一直用手戳她,她极不情愿的睁开眼,一看戳她不是别人,正是前往西天取经的猪二弟。
“挺巧啊,那天谢谢你们俩,当时只顾着忙活妹妹,也没来得及道谢,呵呵,你下班啦?”猪二弟憨厚的挠挠头,脸上堆出灿烂的笑容。
“嗯,下夜班,你妹妹生的是男孩还是女孩,一切都挺顺利呗。”苏苏礼貌性的回问。
“顺利,顺利,生下一个八斤的胖小子,可招人喜欢了,你们护士的工作挺辛苦。”
“还行,恭喜恭喜,值得庆祝。”
“是值得庆祝,改天请你们吃饭。”
“客气了,不用。”苏苏推辞一下。
“那哪行,一定得请客感谢你们”
苏苏心中默默念着,眼前这人一根筋,你说你要请客,我们能空着手去吗?不得随份子啊,我还心疼我的人民币,你这是为了感谢我们还是要打劫。我和你熟吗?
电梯到了一楼,苏苏飞一般的闪了,朱熹文刚想要她的电话,人没影了,他不得不感叹,这是风一般的女子,夜班上的成仙了,站着能睡着,走路全靠飘,开车不着调,赔钱不苦恼,活得挺逍遥。
话说朱熹文真是个一言九鼎的爷们,说请客绝不是客套话,上车后马不停蹄的给侯昊之打个电话,问侯昊之要何桃和苏苏的电话,侯大少爷好奇,一问才知道,他们三个人还有这么一段插曲,得知他要请客吃饭,心里咚咚的不安起来,因为车是在他家修配厂修的,花多少钱门清,要是他说秃噜嘴了,那个瘟神女恨不得来把自己给灭了,一想起来,侯大少爷都胆寒。郑重其事的说“老二,我修车花多少钱你千万不能和苏苏说,哪那么多废话,她要是问起来,你就说保险够赔了,和你一时半会也说不明白,有时间我再和你慢慢说。总而言之,管好你的嘴,不然有你好看。”
朱熹文挂了电话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蒙圈了,事情比想象中的要复杂啊,拿着要来的电话号码他迟疑不定,这饭请还是不请,纠结啊。
饭还没请,新的问题出现了,他妹妹发烧生病了,大半夜他一个大老爷们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去医院家里留个孩子和老太太,他也不放心,犹豫了半天打了讨来的电话号码,何桃正睡的香喷喷,电话响了她没听见,反而是起来上厕所的苏苏接的电话,她一看是陌生号码“喂,你找谁?”
“请问是何桃的手机吗?”
“是啊,你找何桃啊,我给你叫她。”
“你是苏苏?”他试探性地问。
“你是?”她反问。
“我是朱熹文,我妹妹生孩子的那个,想起来了吗?”
“奥,想起来了,你找何桃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