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庭广众之下,两个人接吻,引来了大家的围观,周围人热烈的鼓着掌,何桃愤怒的一脚踢在他的胫腓骨上,他条件反应的捂腿,何桃趁机逃跑了。
何桃边走边使劲的擦着嘴唇,生气委屈的泪水几次欲夺眶而出。今天水族馆里的鱼都应该出来,应该把她放进去,估计就算是脱光衣服裸奔也没有她今天晚上回头率高。
坐在出租车上,报了地址,她不停的擦嘴,嘴快要搓破了,前天司机师傅热心的说:“姑娘,你嘴怎么啦,一个劲的搓,刺挠吗?搓的我嘴都痒痒了”
何桃气愤的说“让狗咬了。”
“姑娘,让狗咬了,你必须去医院,得扎狂犬疫苗,狗是畜生,下回别逗它们,离它们远点。”
何桃点了点头,下车给完车费,司机师傅还好心提醒“孩子,快去扎吧,得狂犬病能死人可不能疏忽大意。”
刚走两步,谭飞那辆奥迪矗在小区门口,何桃调转头往反方向走,边走边气愤,真想对出租车大叔吼一声,大爷,那条狗在医院门口蹲着,我还怎么扎疫苗。
谭飞坐在车里,等的格外焦灼,仔细留意每一个过往的人,就怕错过了,何桃下出租车他就看见了,小丫头似乎也看见他了,逃兵似的要躲开。他下车,一路狂奔的撵上,拦在她前面,神情专注,目光深邃“桃子,我们谈谈好吗”
何桃也不说话,寻个空隙要走,谭飞适时的拦住,她向左他也向左,她向右他也向右。
“桃子,我们谈谈好吗?
何桃抬起头,眼神凌厉,食指指向谭飞“吖的你给我滚远点,本小姐现在心情不好,再靠近我不是单纯踢你腿那么简单,整不好直接给你踢废了,让你下辈子直接告别男人。”
“我不滚,你踢吧,我不信你能真踢。”谭飞一副大义凛然的表情,不但不退后还欺身上前。
何桃虎目圆瞪,眼前的男人还是当初沉着冷静,温文尔雅的男人吗?现在活脱脱一个二皮脸,典型的市井流氓,谁给你的自信,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就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何桃忽然间笑了,露出嘴角两个可爱的梨涡,下牙轻咬嘴唇,谭飞顷刻间呆了,迷失在那醉人的笑容里。
情况瞬息万变,何桃的笑容还未在嘴角遗失,以雷霆之势抬起左脚,朝谭飞的命根子踢了过去,幸好他有所防备,身体比较灵活,动若脱兔的闪开了。
“小丫头,你还真踢啊,你对每一个人好的不得了,唯独对我铁石心肠,你难道没感觉到我在故意接近你吗?以后要是再敢动手动脚,我可不能任你这样乱来。”
“对,你倒是没动手动脚,直接动嘴,有你这样的吗?”
“你看看你自己干的事,随便撮合,就算是犯人判死刑,你也得通知他一下,对吗?你问过我吗?我同意了吗?”谭飞解了衬衫的扣子,露出锁骨下大片的皮肤。
“你又凭什么亲我,你问过我吗?我同意了吗?”何桃梗着脖子,以牙还牙,丝毫不让步。
“说你傻,你还真配合,何桃,你听好了,我再说一遍,我亲你,是因为我喜欢你。”突然出口的一句话,谭飞觉得自己如释重负,深情款款的看着何桃,眼神炽热深邃。
何桃其实在他愤怒的质问下,无防备的靠近时,隐隐约约的感知到了。努力的咬她嘴唇的时候,似没有技巧(虽然桃子也没技巧,她以为有技巧的吻是美好的),拼劲全力,仿佛要把她吸干,正确的说是一只饿狼要蚕食它觊觎已久的食物,是掠夺和占有,她真切的感受到来自他身上的怒,怒也许还不够恰当,更精确的说是恨,恨她的冷血和自以为是,如果没有爱又何谈恨呢?
人有的时候其实是可笑,明明知道答案却胆小不敢面对,选择无视和装傻,可面前的这个男人铁了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