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点好处我肯定坚守阵地,宁死不屈。”
“来盘菜吧?点个棒子炖肉你看行吗”说完两只手交握咔咔掰的直想,象征性的做了几下拉伸。”
“稍安勿躁,安定团结,我只是磨磨嘴皮,开个玩笑。”
“谅你也不敢,桃子,咱们是不是应该想个办法,换个地方住?找那种单身公寓,男的多点的,天天见面,没准日久生情,也就不在乎凡尘俗事。”
“主意不错,不过有个更好的办法。”桃子故作沉思状,苏苏打起十二万分精神,连呼吸都有片刻的暂停,唯恐落下哪个重要的字。
桃子一本正经的昂起了头,朗朗的答到“你应该走的在远点。”
苏苏不解的问“还要远点,为什么?太远了上班不方便,究竟有多远?”
桃子差点绷不住,压低了声音“你呀直接去一妻多夫制的国家,据说紧缺女人,去了之后保你受欢迎。”苏苏反应过来自己被算计,眼睛瞪的溜圆,何桃见景不好,边跑边说“去了之后,没准一家哥几个娶你一个,天天为了你打的头破血流,你夜夜笙歌,春宵苦短呀。”苏苏抓不着,气的干瞪眼,指着何桃半天不语,两个人在不大的房间兜着走。
“你的这张嘴,真损,我十分好奇将来你另一半会是什么样?最好找个能治住你的人,要不然九条命也不够你折腾的。”
“放心,我不折腾他,他也不治我,我如春风拂面般温柔,轻声细语的呵护他,好好爱他,他如王子般深情如斯。”
“停,别说了,我身上冷。”
后来,何桃是真的知道有些话不能说的太满,说的太绝对老天都看不过眼,非得给你安排一个人让你悔不当初,恨不得打自己嘴巴,怎么当初就说出如此惊天地泣鬼神的豪言壮语,轻声细语的对人家,就差天雷滚滚了,折腾的翻天覆地。
“桃子,你电话响了。”苏苏敲开卫生间的门。
“没看我洗头呢,帮我看看是谁?”
“我已经提前偷看了,你家随从韦浩民。”苏苏倚着卫生间门戏谑的说。
“不用管他,愿意打让他打,不用搭理他。”
“可别,上回你也没理他,三更半夜跑来砸门,害得整栋楼跟着不安生,你还是接吧,当面锣对面鼓的摊开唠唠,实在不行你干脆从了吧。”何桃擦干了头没理她,拿起电话没好气“韦浩民,你有什么事?天天上班抬头不见低头见,有事不能明天说?我就不理解你总这样好吗?天天粘糕似的,是不是天天把我揣你兜里,你才能消停。”
“做我女朋友,搬来和我一起住肯定不会天天烦你。”有些人是不触雷区不罢休,不怕死的往上踩。
“韦浩民,你是恬不知耻,脑袋让驴踢了。”
苏苏口中的韦浩民是何桃的大学校友,他是何桃这一辈子最不想看到的人,是她大学生涯的一段灰色记忆,可他这个贱人阴魂不散,在学校整整纠缠了她两年,毕业后何桃终于熬到头了,断了和他乃至他周围人的任何联系,耳根清净了两年,可天杀的谁晓得他竟然出现在中心医院呀。
自从来到中心医院,他看见她之后,从此新噩梦又开始了,见到他之后何桃胆寒,浑身上下不自在,如果事先知道他在这个医院,何桃很想说姑奶奶我辞职不干了,有你没我,可能就是嘴皮子过过瘾,执执气,她还是会来的,因为找一份工作比取经都难。
要问为什么两个人的关系会发展成现在的样子,事情要追溯到何桃进入大一下半学期开始,大学是少男少女恋爱的天堂,离开了父母的眼睛,挣脱了束缚,如同展翅高飞的雏鸟撒欢起来,花前月下。
周末的时候大部分人不是谈情说爱就是卿卿我我,唯有少部分人刻苦钻研,何桃既不是谈情说爱的那部分,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