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福拿起她们刚才画的符又仔细看了看，说道：“我想向你们定购一批符，价格从优，不知你们愿不愿意？”

    “不知钱先生要什么样的符？我现在还不算会制符，我想你是找错人了。”张莹玉认真地说道。

    “你们现在虽然还不会制符，但是从你们刚才的表现，你们很有潜质能成为制作复合符的高手。”钱福不紧不慢地说道。

    “什么是复合符？”小珠问道。

    “有不同的两种以上击发效果的就可以说是复合符，比如，在一张符上既烧火又冰冻，两种效果同时产生，或先后产生。”

    小珠听了之后，想了一会，说道：“这种符好，前一种冻住，后面用大水冲走，好。”

    “怎么样？如果接受这项生意，由我教你们画需要的符，你们为我画一批，我按市价的2倍收买。”钱福报了个无法拒绝的价格。

    “我们怎么学？什么时候学？在哪学？”张莹玉一连问了几个问题。

    “按我的方式学，如果你们同意我们明天就开始，在一个特殊地方学习。”钱福说道。

    “有什么条件吗？”顾汤是老江湖，知道没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要看看对方的条件他们能不能接受。

    “条件嘛，给我制作的符上不能留有后门，这件事不要对其他人说起，还有就是如果以后遇见我的人放过他们三次。”钱福还是慢慢地说道。

    “这算什么条件，难道以后要和你们的人打架吗？可是如果你的打我们，难道还要我们放过他们吗？”张莹玉问道。

    “这只是预防万一，他们打你们也只是误会，当然是让你们在自己安全的前提下放过他们。”钱福补充道。

    “这还差不多，我们也有条件。”张莹玉说道。

    “说吧。”

    “第一，学习时我们三人不能分开，这是为了保证安全。第二，我们现在都在联盟里学习，我们要继续把这个阶段学完。第三，我们人身自由不受限制，学习之外可以随意出入走动。”张莹玉说道。

    “就这些？好，我同意，你们学的东西没准我还能帮你们的忙。”钱福微笑着说道。

    最后谈好一切学习中需要使用的各种材料都要有钱福出，理由是她们不知道什么才是合适的。一切都要按照钱福的要求学习，不能提出异议。

    三人将信将疑地跟着钱福来到一个靠近野外的偏僻院子，按照钱福的说法，这个地方安静有利于学习。

    院子不大，大门上有个落满灰尘牌匾写着“翠雅”，是两进院子，分前后院，由中间的正房分隔开。上课在正房，两侧有厢房，他们全都住在后院。后院的后面是个二层小楼，由张莹玉和小珠住，两侧的厢房是顾汤和钱福住，还有个小花园，没人打理破败不堪。

    “脏成这样的地方也好意思让我们来住，可惜了这么好的名字，我看还是回去住自己的吧，等我的队员出关了让他们来收拾干净再住。”小珠不满地说道。

    “地方不错就是缺收拾，你们不愿意收拾就随你们，不过你们除了去联盟上课就都要来这里学习，什么时候学会了，完成了生意就可以不来。”钱福说完要来他们的门牌，为他们加上进入小院翠雅的消息，以后他们就可以凭借门牌自由出入这个院子。

    几个人进到正房把上课的大厅简单收拾一下，别看脏乱，里面的东西齐全，都是好东西。小珠一边收拾一边叹气：“钱福一定是个败家子，这么好的东西弄成这样，不是偷的就是抢来的，一点都不爱惜。”

    钱福和他们一起，告诉他们什么东西放到哪里，什么东西从哪里能找到，居然小珠提出的要求都能满足，看得出来，钱福对翠雅十分了解。

    “钱先生，你平时不住在这里吗？”顾汤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