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遇到一只丧尸,这更坚定了封永年去南方的决心。
山林里休息了一晚,得益于红藕身上图腾的气息,这一觉睡地倒很安稳。
次日清晨,早起出发,封永年和红藕来到了长江边上。不过记忆力的跨江大桥早就塌了,只留下几个稀稀拉拉的桥墩。
观察了一会,封永年觉得踩着桥墩过江有些难度,因为江中心有个桥墩不见了,两个临近的桥墩足有三十米的距离,这个距离是封永年跳不过去的,所以封永年必须准备些垫脚的东西借力。
其实游过去也可以,但是封永年不敢冒这个险,鬼知道水里有没有什么要命的东西。
就在这时上游两里外突然传来清澈的唱腔,“我本是卧龙岗散淡的人,凭阴阳如反掌保定乾坤”
循声望去,得益于优秀的视力,封永年看到了一个道士打扮的年轻人,穿着红色八卦袍,头上挽着发髻,腰里还挂了个酒葫芦。
他闭着眼睛,唱着曲,在草地上时而旋转时而跳跃,身边还跟着一个沉默走路的大黄狗。
这些都不重要。
封永年感觉到了危险,毫无疑问这道士很强!
道士越来越近,封永年也能更清楚的看清这个道士的模样。
年龄应该是二十出头,但是这道士有着十五六岁少年独有的青涩感。
转眼间,道士距离封永年不足百米,他似乎发现了封永年,停下了嘴里的曲,睁开了闭着的眼。
开始封永年就觉得这道士长的很俊秀,现在看来岂止是俊秀。
一双眼睛清澈通透,一身气质洒脱不羁。
同样是走路,封永年风尘仆仆满身泥污,道士身上却是飘飘如仙纤尘不染。
这种与整个世界迥异的神仙画风,在封永年的记忆力只有封玉京。
封永年心中忍不住想到:这道士是二叔的私生子?
封永年观察道士,道士也在观察封永年。
在封永年乱想的时候,道士啧啧出声,“竟然是蛇级,果然是深山藏虎豹,田野埋麒麟。”
蛇级?蛇姬?什么东西!
道士没有解释的意思,侧身看着倒塌的跨江大桥,看了片刻后,脸上有些犹豫。
“小破江还让不让人过了。”说完后,道士看向封永年,“你也要过江吗?”
封永年皱眉道:“嗯,你是谁?”
道士眉毛一挑,脸带骄傲道:“道家,道号秀阿!”
“修恶?”
“秀阿!”
“秀”
“秀!”似乎怕封永年再曲解自己的道号,秀阿紧接着道,“阿,太阿!”
“哦。”封永年点了点头。
秀阿道士问,“你呢?”
“封永年,封印,永远,年月。”
秀阿道士沉吟了一下,“封永年,封姓倒是不常见你这名字倒还不错。”
“道长这名也不错,就是容易让人误会,开始我以为是秀娥呢,不知道道长有没有俗家名字。”
秀阿道士嘴角抽搐,只觉得封永年这厮不会说话,但一想到自己的俗家名字,似乎更羞于启齿。
“没有?”封永年问。
“有。”秀阿道士瞪着封永年,脸色不善,“俗名酒酿!”
九娘?封永年表情吃惊,神情微妙,心道:这道长难不成是个雌儿?
观察了一会,发现并不是。
然后就乐了,满脸恶趣味笑容。
“九娘!好名字!”
秀阿道长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怒道:“酒酿!喝酒吃肉的酒,酿泉成酒的酿!”
“那我还是叫你秀儿道长吧,道长也打算渡江?”
“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