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是那里来的好事,原来胡员外曾经亦在血杀军中挣过前程,这也算是隔代袍泽了,稀罕稀罕!”郝白拱手笑道。
胡员外商场摸爬滚打过好几年,这种场面话见地多了,此时也只是笑而不语。
对比面前这群壮志少年青年,他有了一点时光逝去的落寞之感。
“哎,可惜我命不好,当时只是个天赋低的次武者,时至今日也没有多少进步,要不然胡某定要与你们并肩作战!”
陈三泽却是在一旁摇了摇头,不赞同道:“众所周知,胡员外是公认的商途圣手,继承家业更是锦上添花,若是让胡员外拼杀战扬这便不是所擅长的,会平白浪费了人才。
每个人都是一片天,胡员外试过战场与商场,应该是很清楚的,你适合商场!”
胡员外迟疑片刻,微微点头。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呐!值此良辰,大家还是饮酒作乐吧!不谈这些憾事,免得影响了好心情!”康老县令举杯,错开话题道。
“嘿嘿,此等时候有酒无诗怎么会尽善尽美?大家不如各吟诗一首助助酒兴如何?这样吧,屯长你少时习读经典精通儒书,先来一首,当作开门红!如何?”柴胡反正是看热闹不怕事大,直接把郝白给推下了水。
“屯长,来一个!”
“屯长,来一个呗!”
“屯长,别害羞啊!”
“……”
旁边的兄弟们也都逼宫起来。
一声接着一声。
郝白无奈,只好做个文抄公,把白居易的诗稍作修改拿来用了。
“绿蚁新醅酒,红帷似火炉。晚来天欲冷,能饮一杯无。”
“雅俗共赏!好诗好诗!”
细细品读之下,简单而不造作,纯朴而又朗朗上口,实在是上品,康老县令忍不住夸赞道。
“确实不错!”
一旁沉默许久的何冲饮下一口酒,亦是尾随康老县令夸道。
“下一个胡员外来吧!”
“……”
……
吃饱喝足,已经是深夜,此时也不好连夜赶路,一行人决定在福康安酒楼留宿一晚,明天早上再来赶路。
这酒楼内的客房数目还很足,所以郝白一行人花了好几两黄金,弄下四十几间屋子,准备分开休息,过一过自在的一晚上。
除了前几天派人来以身载毒,稷下学宫再没遣过一人来杀自己,郝白有些怀疑他们是不是一直躲在暗处。
虽然在军营里面不能大举用人来杀自己,但自己已经出来了,他们就不为所动么?
好歹再投个毒啊!
郝白开始想念奇毒带来的好处。
伴着月色,房内烛火抖动,晃晃悠悠地充斥整个屋子,一种安宁感从心中浮生。
可安宁是短暂的。
不过一会儿时间,门外传来敲门声。
“咚!咚!咚!”
大晚上的会是谁呢?
郝白往房门那一看,一道婀娜的身影投射在房门之上。
是个女子?
劫色来的?
这一瞬间郝白脑中闪过许多念头,无一例外,都是猜测门外人的来意。
“马上开门,等等!”
郝白下床,穿好衣服鞋子,扣住门栓,一扯一拉门便打开了。
门外女子风髻露鬓,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
“蓝姑娘!”
“小女子今日得见郝公子卓尔不群,有些心里话想与公子说说,不知公子可觉得打扰了?”
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