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东莱郡城防虽然已进入了一级戒备,但城中的兵源实在不多,再加上东莱政变突然发生,守城的将士更是少之又少,王定六便在这样的情况下,将张清、石秀、戴宗三人领到了东莱郡的南城墙外,而这条路,戴宗并不陌生,因为他与王定六第一次跟随武松、燕青等人入城,走的正是这里。
这里的护城河宽约三丈,避开了城防的墙头,左右一个人影都看不见,而且他们利用长杆过河,又利用弓弩上墙,一跳入城中便是一处荒芜的不能再荒芜的园陵,就这样不费吹灰之力,不一会儿便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城了。
令他们意外的是,就在南城外,此刻突然集聚了上千名城中的百姓,多是拖家带口的,大概是获知了这城池即将不保,都等着趁乱出城呢,只因为那守城的将士守卫森严,把他们尽数挡在了城中。
哪怕那管治的大军,只守了一个西城门,他们也不敢打开城门放这些百姓们出去,倒不是怕那管治的大军趁机突然抢攻,而是怕这百姓里掺杂了管治的奸细。
为此又消耗了城中不少兵力。
这也为王定六他们四人得手提供了极大的便利,不时便见他们攻陷了只有二三十人守护的大牢,那牢中的犯人算是一批,刚刚抓获的东莱郡政变之徒也是一批,他们与那些守牢的狱卒们打到了一处,很快便冲出了大牢,纷纷溃散到了大街小巷之中,眨眼间便引起了城中的慌乱。
等这城中一乱,那些守城的将士更是分散出不少,等王定六四人假扮成城中的百姓来到西城门门内时,那里的守城兵吏还不足五百人。
可惜的是,他们是来擒拿郑远的,打量了半天都没有见到郑远的身影。
“可曾发现郑远?”石秀不识得那郑远,还急切地问道。
他们这四个人里,也唯独石秀没有见过郑远,他这时好奇地相问,并不意外,戴宗便冷静地说道:“这守城的将军并非郑远,那就奇怪了,现如今这东莱郡之内,还有比这里还要重要的地方吗,看来是军师失算了!”
“军师是不会失算的,若我是郑远的话,也会出现在这里的,我们不妨再等等,也许等着城外一乱,他就到了!”张清则在一旁正色讲道。
王定六却欣然说道:“若不然你们先在这里守着,我去将军府看一看,说不定,能打探到什么呢!”
张清却直接回道:“不可,军师说了,我们四个遇到抉择时要听我的,我们是奉了军师的指派来此擒拿郑远,就必须要万无一失!”
让王定六顿时就没了兴致,而且还有些极不情愿地回道:“是,是,听你的!”
正在这时,又听石秀在一旁讲道:“张顺他们怎么还没有来,该不会是遇上什么麻烦了吧!”
看样子,石秀可比王定六正经多了。
听石秀一言,张清与戴宗也是看向了通向城内的大街,也为张顺等人迟迟没有到来,不由得担起心来。
片刻之后,仍旧不见张顺等人的到来,却突然听到了城外有了动静。
同时也引得那城头上的守城将士纷纷朝城外看了起来。
张清他们便以为,是吕方郭盛二人的人马先到了,不禁为郑远的迟迟没有出现,又犯难了起来,因为一旦错失良机,无法控制城门,即便是外面打退了管治,这东莱郡他们任然无法掌控,可能会因此而误了大事。
“这可如何是好,外面已经动手了!”就连王定六也知道这其中的道理。
经他一说,张清他们的心里是更加慌乱了。
因为他们猜想的不错,此刻在西城城外,吕方郭盛二人已听从了吴用的安排,领了五十人挑衅进了管治的大军东南一部,且已顺利得手,引出了二百余人向东南方追去了。
很快,秦明与索超也领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