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极其不屑。
呵,宋蔓,你以为,我还是那个十年前任你打骂的夏若安吗
“你,不要脸,贱人!”宋蔓瞪着她,像是想用目光杀了她一样,拿着小包的手像是受了电击一样不停地颤抖。
夏若安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表情阴冷嗜血的苏澈寒搂到了怀里,“夏夫人,我劝你说话之前最好也经过你那没用大脑好好考虑考虑。您可都几十岁了,就算你不在乎,我也不想不尊老啊。”
宋蔓看着他,一句话也不敢说,脸色苍白得发青。
夏若安冷笑。
怎么,都过了十年了,可是宋蔓你看起来,和当年也没什么两样嘛。
“贱人说我吗?你可别吓着我,我胆儿小,真要受了惊吓毁了聚会,那可就不好了!”
“你!你……”宋蔓直直地瞪着她,如果没猜错的话,现在她肯定把夏若安千刀万剐的心都有了。
“行了,懒得和你说,我还要去给寿星道喜呢!”
绕过这个令人作呕的女人,更加让夏若安觉得可笑和恶心。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毕竟她也不是来和宋蔓斗嘴的。
礼物,还没送呢!
夏若欢,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祝福你了,你也期待吗?
刚踏入房间,夏若安就好像听到了时间静止的声音,有人倒吸了一口凉气,有人在窃窃私语。
“这是谁啊?真漂亮啊!”
“听说是夏若欢的姐姐。”
“姐姐?夏家不就一个女儿吗?再说两姐妹也不像啊?”
“听说是同父异母的。”
“哦,这样啊!”
……
旁边的人还在不停地讨论着,苏澈寒扯着嘴角阴絷地看了他们一眼,那些人就安静地闭上了嘴巴,人群开始变得安分起来。
夏若安却只是冷笑。真是愚蠢啊,怎么会认为她夏若安和夏家有什么关系!
忽略掉那些让人厌烦的声音,夏若安拉着苏澈寒,无所谓地找了个位置坐下来。
随后她便悠闲地审视起这个房间来。或许,更准确地说,是在寻找某些人而已。
这种聚会,果然和想象中一样无聊。
时间长了以后,夏若安有些不耐烦地摇了摇头,隐隐感到有些压抑。
苏澈寒轻轻地握了握她的手,星空一样的眸子里全是担心,“若安,你还好吗?不然我带你回去吧。”
“我没事啦,澈寒,你知道我现在是不会回去的”温柔地笑了笑,夏若安反握住他的手,希望能减少他的顾虑。
心里却像是被紧紧地裹住了一层保鲜膜,闷得发慌。
“……”
“若安!你来了!”
循着声音望去,夏若安毫不意外地看到了一脸惊喜的欧阳牧,剪裁很好的西装在他高挑的身材映衬下显得格外优雅。
只不过,嗯,衣冠楚楚罢了。
“是啊,难道,不欢迎吗?”夏若安无所谓地起身,有些好笑地望着他,华贵的礼服在地面上拂动了几下。
“你知道的,我不是这个意思!若…若安,你…终于肯穿这件礼服了?!若安,太好了!你……”欧阳牧着急地看着她,愧疚,尴尬,难过,懊悔,但更多的是惊讶和开心。
夏若安不确定欧阳牧的眼里到底还藏得下多少情绪,但她知道,这些,她也不必去看清了。
“对不起啊欧阳先生,我不知道。再说,我穿这件礼服,是因为我们穷人买不起新的,和你无关。懂么?”嘴角微微上扬,夏若安想,她现在的举止应该算得上是优雅大方了。
欧阳牧,这已经是我能做到的最大限度了。
“若安……”欧阳牧正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