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挂钩,当然,你要是想听——”
郗道茂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那你以后只能弹给我听。”
张大雍继续说:“——只不过琵琶声太肃杀,对孕妇不好,等你剩下孩子之后,我天天弹给你听。”
“孩子,你就知道孩子。”她声埋怨了一句。两人喝完了牛乳,看着对方嘴唇上的白印,呵呵地笑了起来。
郗道茂掏出一块巾帕想要擦嘴,张大雍却低下头舔吻起她的嘴唇。郗道茂得到爱抚,舒服得和一只猫一样,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她伸出舌尖,同样去舔吻丈夫嘴唇上的奶渍。他们很快口舌交缠,缠绵到了榻上。张大雍把舌头侵入她的口腔内,好生侵占掠夺了一回——
张大雍把脸埋在她的脖颈间,急促地喘着粗气,郗道茂双臂搂着他的脖子,仰面朝上,大口大口地喘息。
张大雍嘴里骂着脏话:“你可真是把我给憋惨了!”
郗道茂感受着抵着她身子的某处烫硬,脸色爆红,同样骂道:“憋不住,憋不住有种去纳妾啊!”
“你真当我不敢?”
“有种就去!”
“好吧,我没种!”张大雍大声宣布道,随后无耻地辩解道,“我的种都种在你肚子里了。”
郗道茂被他的荤段子搞得臊热无比,只能指望外头的含义能让二人清醒一点,于是央求道:“时候不早了,大雍,我们回房去睡吧。”
张大雍给她套上一件厚实的袄子,把人护在怀里,走回来卧房。
如今的凉公府,主要的建筑间都有连廊连结。冬日里,连廊两侧还挂上了草帘挡风,郗道茂一路走回卧房,也没有感觉到寒意。
打开卧房的门,里面的温度已经被上好的银骨炭加热得很高。郗道茂收拾了一会儿,便觉得闷热,让张大雍帮她把厚实的衣物给除了下来。
她怀孕已快有两个月出头了,肚子还没有显怀。张大雍撩起她的衣角,不断地亲吻她的肚皮,自从她怀孕以来,张大雍便时常这么做。
他十分珍视这个孩子,连带着郗道茂都有些吃醋起来,她的肚子里,不会真的怀着他的“上辈子的情人”吧。
他今晚的动作有些粗鲁,郗道茂也能理解,他大概是真的憋得狠了。作为一个精神压力很大的政客、多年来练功不辍的习武者,他在那方面有这旺盛的欲望,一度让她非常吃不消!
“大雍,那个——”她挣扎犹豫了好久,觉得实在无法允许他去找别的女人,“或许我可以让你舒服,以别的法子——”
她的话说到后面,声音越说越,这已经是她能做到的极限了。张大雍意外之余有些尴尬,连忙站起身:“这不好吧,我去洗个冷水澡得了!”
“寒冬腊月的,你洗什么冷水澡?”郗道茂急了,“可别冻坏了身子!”
张大雍犹豫再三,还是没有告诉她,洗冷水澡是不是一种委婉的曲笔。
夫妻俩折腾到很晚,才勉强让对方的欲望得以疏解。张大雍不得不起身去洗了把脸,郗道茂则用被子捂着脸,羞恼得不肯见人——她今晚实在是大开眼界。
她像个木偶一样任张大雍侍弄,张大雍心怀愧疚,动作也十分温柔,都没有让她起身,端着个盆,给她清理好了。
完事之后,张大雍躺在她的身边,常常地打了一个哈欠:“挺累的。”
“最近发生了什么事吗?”她白天嗜睡,晚上倒是很有精神。
张大雍尽力把刚刚的一些画面驱逐出自己的脑海,努力回忆道:“没啥,继兴应该已经到了淮河前线了,目前看一时半会儿还打不起来——他有很大可能不回来过年了。”
郗道茂着急起来:“那怎么办,那我赶几件衣服给他寄过去吧!”
张大雍连忙劝她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