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剑门的客房很简陋,给墨匣他们准备了三间客房,宁不奕一间,墨匣一间,雒鸽和墨鹊共用一间。
房间里的摆设大概跟客栈没什么区别。
一方木床,地上一块布蒲团,一张桌子,两张椅子,一个小木箱,木箱的盖子上放着一把锁。
仓若海因为刚才下跪的事情,一直满脸的尴尬,把四人引到房间里就匆匆的离去了,几人聚集在雒鸽和墨鹊的房间里,雒鸽把墨鹊抱上了床铺,坐在床边,伸手掐着墨鹊的脉门。
墨鹊的脸色还是煞白煞白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脸上的表情竟然有些高兴,见到墨匣和宁不奕进屋了,主动张开嘴巴。
“我……没……丢你人……”
“……嗯。”
墨匣苦笑一声,走到床边轻轻的揉了揉墨匣的脑袋。
“你做的很好。”
“好个屁!”
雒鸽抬起手来,照着墨匣的面具凿了一指头,然后低下脑袋又狠狠地用指节敲了一下墨鹊的脑袋。
脸上气呼呼的。
“你啊!撑着干什么啊!你一个肉体凡胎的……哎呀气死我,你看看你,经脉紊乱脏腑不调,你,你还高兴!还有你,墨匣!你还鼓励她!”
“呃……那个,墨鹊也是好不容易坚持下来的……”
“她这个年级的小孩子坚持个屁啊!!”
骂骂咧咧的雒鸽抬手抚向墨鹊的嘴巴,食指小心翼翼的碰了一下墨鹊的下嘴唇,墨鹊疼的一抽抽,抬起手指,血丝在两人的手指和嘴唇之间黏连。
“你呀……你呀……”
雒鸽从怀里踹出来了一方小纸包,打开了,用手指蘸着里面土黄色的粉末,轻柔的涂抹在墨鹊的下唇上。
“嘶……”
“疼吗?疼就对了!疼就让你长记性,真是,该认怂认怂,该跪下就跪下,本来就你承受不住的东西,干嘛非要去硬抗啊……哪个老头再没分寸一点,你这小丫头的五脏六腑得碎成一块块地从嘴里吐出来!别说话啊……说话药粉掉了,在今天晚上吃饭之前,一句话不准你说!”
“唔唔……”
“别动啊,这粉末死苦死苦,掉进嘴巴里可有你丫头好受的!”
墨匣苦笑的看着真的跟个娘一样的雒鸽火急火燎的给墨鹊上药,心中暗叹。
你是不知道我俩刚见面的时候
这丫头那叫一个视死如归啊……那木簪子冲自己动脉刺都不带犹豫的。
墨鹊嘶嘶的傻笑,明明嘴巴动弹不得却还非要发出笑的声音来,雒鸽实在气不过,尽然也跟着气的笑了出来,房间里只有宁不奕可怜巴巴的坐在最角落的凳子上,想要看看墨鹊,却又鼓不起用起来。
墨匣回头看这家伙可怜,再不搭理搭理估计这位比万剑门掌门还大一辈儿的什么神机门掌门能内疚的哭出来。
“话说我都不知道老宁你这么牛逼,身份挺多啊。”
半开玩笑的,墨匣还是主动搭理了一下宁不奕。
“唉……都是没什么大用的嘴上逞强而已……诶,那个……墨鹊小姑娘怎么样了……”
雒鸽回头瞪了一眼宁不奕,歪着嘴巴:“还能怎么样,你想想一个毫无修为底子的十几岁小姑娘被凝元期的糟老头用力吼一嗓子!”
说着又来了一股子气,雒鸽又回头狠狠地弹了好几下墨鹊的脑壳。
“然后那个傻丫头还硬抗,硬抗,还他妈的,硬抗。”
墨鹊被弹这么几下没事而,宁不奕到是快哭了。
“啊……我,我知道……我,我要是不跟那个老头抬杠就好了……我,我不知道他这么小心眼啊……”
“哼,堂堂凝元期的人跟一个小丫头置气,修炼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