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做了也是糟践了您的手艺,诶,对了,您知道这附近哪儿有香水行么?”
“诶,有,出了门,东边隔三趟街,中间的那铺子就是。”
——————————————————————————————————————————————————————
买齐了衣物,雒鸽让墨匣把之前买好的衣服取出来,并着装着亵衣的袋子放在一起,红着脸攥在手里。
“要不……这包裹我自己背着吧……”
“没事,我这儿还装的下。”
“不是这种问题!算了,我我我自己来!”
雒鸽咬着牙,背着大包袱领着墨匣穿过了三条街,来到了一间挂着水壶的铺子。
还没等进去,掌柜的迎出来了,雒鸽本来穿的就像是逃荒的,加上再扛着这包袱,更像是从别的地方逃难到此的难民,虽说难民是比乞丐好了不少,但在肮脏的程度上终归是差不多的。
雒鸽看见掌柜一脸抱歉的笑,皱着眉头叹了口气,明白他的意思,抬手示意掌柜别说话,从怀里掏出卖衣服剩下的银子来。
“这些钱够您伙计打扫池子的辛苦钱了没?”
“诶……这……”
掌柜面露难色,搓着手,笑容添了许多为难,雒鸽一手扛着背包,一手捏着银子,在掌柜面前一晃悠,然后顺势歪头,让出了身后的墨匣。
“要洗风尘的不光是我,还有这位,掌柜的,你要是嫌弃我脏也可以,这位大爷也不是没钱把你们这铺子包下来……不过这面子上嘛……”
雒鸽摇摇头,把买衣服的银子塞了回去,掏出了雒鸽最初给她的那块牛粪大小的银子,在手里掂量着,一脸的得意。
“诶!这话怎么说的!”
见了银子,掌柜立刻变了脸。
“我们这香水行,谁不是脏着进来,干净了出去?您这玩笑开的有点儿大了啊,洗澡哪儿用那么多的钱!快快,两位,里面请。”
“哼,这还差不多。”
雒鸽哼哼着往前走了两步,扭头,看着站在身后的墨匣,面露疑惑。
“诶?你,咋不走了?”
“嗯?”
“进来啊?”
“我进去?要搓背你让伙计来不就行了吗?”
雒鸽噎了一下,脸上的表情变得难看起来。
“喂……你不是……只让我去洗吧?”
“是啊,怎么,你一个人害怕?”
墨匣摇摇头,嘟囔了一句,掌柜见状,连忙笑着招呼了一声,让伙计来伺候雒鸽。
“不,不对呀!”
雒鸽气呼呼的几步跑了出来。
“你这就过分了哈,嫌人家脏,自己还不是一身……诶?”
雒鸽提鼻子闻了闻,小声问到:“你身上的蛇血腥味怎么没了?”
“刚才听到客栈掌柜那么说,我哪儿还敢留着一身的蛇血味,不用管我了,你进去就行。”
“……哼,反正就是人家脏呗。”
墨匣站在门口,背着手,雒鸽纳闷的瞥了他一眼,转身跟着伙计走到了女浴。
掌柜的看着墨匣,笑嘻嘻的看着墨匣。
“那么,来来来,您过来歇着。”
“嗯。”
墨匣迈步进店。
光是站在门口的话,这洗澡铺子看上午只是像个小型茶馆的摆设,店里就两张桌子,看上去也不像是招待客人的,一张桌子上满满的摆放的都是茶水,另一张桌子上则放着个大茶壶,还有几块抹布,一条大长凳子,零星的有几个人坐在那里聊天,不知道是伙计还是客人。
男女浴看样子是分开,隔得很远,男浴的门是在长凳的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