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那珠子很贵重?”
君言皱眉相询。
叙灯火依然是一副不冷不热的态度,像是陈述着天气般语气平稳。
“里面的东西很贵重,珠子本身没什么。”
“……”
眼前的黑暗中或许有一处深渊存在。
如此坚信的话,君言大概就会露出像此刻的表情。
“那里面有什么东西?”他最终还是问了出口。
只是,叙灯火没让他掉进坑里。
少女不回答这个问题,反而站起身来,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
“嗯,这沙发还挺舒服的嘛!高级货?”
身处厨房之中,刚从厨柜里拿出茶包的君言应声探头看去,只见自称叙灯火的少女正坐在沙发上。
她像是要确认沙发的弹性般,上下地晃动着身体。
也不知道她有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裙子正随着动作往上滑去,那片名为“绝对领域”的雪白渐渐显露得更多。
看看总无妨吧?君言想着,也没有结束窥视对方一对纤足的打算。
叙灯火像是察觉到他的目光,停止弹跳的动作,翘起双腿轻晃着,托腮笑眯眯地看了过来。
君言没所谓地缩回脑袋,继续他的泡茶大业。
“喂,你家里好似好有钱呀?看起来还有空房呢,上头给我的资料说你一个人住?”
“没钱、穷,想钓富二代就去远点。”
君言开口就是嫌弃三连。
他将备好的茶包塞进自己的杯子和客人用的杯子里,然后按动热水器的开关。热水注入杯子之中,被茶包染得浅棕一片,传出淡淡的茶香。
“啧,说这些,我对富二代才没有兴趣──噢,对你也一样。”
“那你滚出去啊。”
君言端着两杯茶走出厨房,将其中一杯放到古色古香的茶几上,推到叙灯火的面前。他还为了表现自己愤慨而稍微用上了些许力道。
“哦。”
少女端起茶杯呷了一口,反应平淡得叫君言一阵难受。
放下茶杯,她忽然起身,负着双手信步走了一圈,参观了所有房间。
“家具齐全,房间也有多余,看起来可以拎包入住了,付二押一如何?合约就免了吧,我嫌麻烦,而且我还没满十八岁,签了好像也没有效力。”
参观着多余的空房时,少女自顾自说道。
那态度像是来看出租房的,并且已经有入住意愿。
“等等,什么拎包入住?”
这个少女不仅突然闯进来,还说了一埋莫名其妙的话,说他是什么灾害,现在似乎还想住进去,这未免太剧戏性了一些吧?君言只觉头痛,眼角在抽了。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呀。”
叙灯火眨着眼睛说,像是奇怪君言为什么要问如此明显的问题。
不等君言反应过来,她抬起一只腿,一如时钟指针,夸张地原地转了身,往客厅走去。两人擦身而过时,君言闻到对方身体传来的薄荷清香。
“你丫的真要住进来?”
君言头转了过去,皱着眉头问。
“别你丫的你丫的叫,好难听耶!本姑娘有名字你叫,明解无?”
不太明白最后三个字的意思,但大抵能理解她是在问自己明不明白,但是一时之间君言要如何接受这一切呢?
“你太自说自话了吧?”君言叹着气说。
“哎,你好蠢耶!”
少女嫌麻烦地叹了口气,往后抛起身体,摔坐在沙发上。她摸了摸耳珠,那似乎是她习惯性的动作,君言刚才也看见过一次。
“烦人的男人那方面好像坚持不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