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这般无礼呢,要是将人吓跑可怎么办呢?”丹归看着对方的后脑勺,又看了眼一旁坐着的润玉,恶意的笑了笑。
“神润玉,敢问阁下是?”润玉率先站起身,向丹归拱了拱手。
“无妨无妨,我就是一只鸟人,上神不必挂在心上”丹归摆了摆手笑道。
“我只是慢了半刻,怎么着院子中□□味怎的如此大?”只见又有一人走了进来,此人虽然容貌比那丹归差些,但是周身气势却不差分毫。
“哼,你问他!”樗曙一听来人的声音,便转过身,坐了回来,她与菖蒲原是好友,后来也不知道着死鸟人使了什么法子,硬是插在了两人中间。樗曙对此表示肯定是那丹归对菖蒲下了诅咒,在樗曙的认知中那丹归除了一张脸尚能入眼以外,其他的真真是一言难尽!
“阿彻竟然如此嫌弃我,真是让我好生伤心呐!”说罢,还做了个西子捧心的姿势。
“呕,我快吐了”樗曙实在是受不了了,在一旁作呕吐状。
“天哪,润玉,你快看她,她居然如此粗俗,她可是个女子啊,怎么能如此这般粗俗呢?”丹归要的就是这种效果,臭女人,竟然敢嫌弃他!
“我看你该挨打了!”樗曙大喝一声,抬起右掌运气灵力就朝丹归的地方袭去。
“啊——救命呀,霸王要杀人了!”丹归捏着诀,还不忘转头大喊,那嘴张得颇大,樗曙觉得自己似乎看到了他的舌头。
“哈哈,他们两个一贯如此,你别在意。在下菖蒲,不知上神是?”
“神润玉。”
“这几日,在这东海之境内,你与阿彻的关系传的人尽皆知,若你有意,两厢情愿自是极好的,若是无意的话,菖蒲希望上神可以早早离去,莫要让阿彻伤心。”菖蒲定定的看着润玉,希望能从他的眼里看出些什么。
“润玉知晓了”润玉对着菖蒲笑了笑,他向来不是一个优柔寡断之人,等他确定了心意,他心中定会有所决断。
菖蒲看着他的神情,心中便有些了然,很满意他的态度,点了点头“阿彻她并非死缠烂打之人,若是日后你并不喜欢他,那你直言便是,她不会为难你的。”
“多谢,润玉知晓了。”
两人随意聊了聊,不一会,空中一红一白两道人影双双落地。
“哎呀,菖蒲你看她,我好心好意不远万里来告诉她消息,他居然打我”丹归拉着菖蒲的袖子晃了晃,脸上颇是委屈。
“我谢谢你哦”还好心好意?还不远万里?你家就住我家出门左拐再右拐,统共隔着两条街,我信你个鸟哟,樗曙翻了个白眼,在心里一阵唾弃。
“那我们变先告辞了”菖蒲朝着樗曙润玉的方向挥了挥手,拉着丹归准备回去。
樗曙心里实在被丹归刚才的所作所为呕的不行,举起手随便在空中划拉了两下,倒是润玉正正经经的作了个揖。
“气死我了,烦人精一来就扰我清净,给我找麻烦,真是人在家中坐,精从天上来啊”等看不到好友的影子之后,樗曙便瘫在桌子上哀嚎。
“怎么了?如果可以,你说出来,我可以为你分忧。”润玉笑了笑,替她将吹乱的散发撩到耳后。
“哎,是东海那三太子,又来找我约架,无敌是多么,无敌是多么寂寞啊”樗曙认真的看着润玉,缓缓说道。
“……”
“你那是什么表情?”樗曙看着润玉的脸慢慢红了起来,奇怪,这人害羞从来都红耳朵的啊,怎么今日红了脸?难道是憋的?
“哈哈哈哈哈”许是樗曙的脸上太过认真,润玉实在是没忍住,笑了出来。
“哎呀,你这人,笑什么啊,真讨厌,不理你了,不带你去看皮皮虾了,哼。”樗曙被他笑的着实有些闹修成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