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甘云萝一脸豪气的说。
“不过我这首好诗只换一个条件,好像有些吃亏。”刘备故意做出非常为难的神情。
“酸秀才,你别贪得无厌了,心你说出来我不笑,那你就等着挨衙门老爷的板子了。”甘云萝不屑的说道。她知道刘备有快才,但是她现在出的题目实在太刁钻古怪了,刘备一时半会之间肯定想不出来。不过为了万无一失,她又补充了一句;“还是以前的老规矩,限时敲杯十下。”说完,她老实不客气的拿起一根筷子,在酒杯边上敲了起来。
“我是个蒸不熟、煮不烂、捶不扁、炒不爆,响当当一粒铜豌豆。恁子弟每;谁叫你钻入他锄不断、斫不下、解不开、顿不脱、慢腾腾千层锦套头。我玩的是梁园月,饮的是东京酒,赏的是洛阳月,攀的是章台柳。……你便是落了我的牙,歪了我的嘴,瘸了我的腿,折了我的手,天赐我般儿歹症候,尚兀自不肯休。”
刘备一口气念完关汉卿的这首《黄钟尾》,只跳过了“我也会围棋,会蹴踘,会打围,会插科,会歌舞,会吹弹,会咽作,会吟诗,会双陆”这一句,毕竟在东汉末年,体育运动还不是那么丰富,有些项目还没有出现。
即使如此,甘云萝依然笑得前仰后合,几乎绝倒。“你真是,真是……哎呦,我的肚子笑得疼了。”甘云萝使劲的揉着肚子,脸上莞自挂着笑意。
“果然是好诗!”隔壁的一张桌子上也传来一声赞赏。刘备和甘云萝不觉一愣,扭头看去,发现那张桌子上坐着五个年轻人,说话的那个人正微笑的看着刘备。
“这位兄台,在下一时冒昧,打搅了二位的清兴,还请恕罪。”那个年轻人说完,向刘备二人一拱手。
“哪里,四海之内皆兄弟,五湖之内有宾朋。阁下不嫌浅陋在下游戏之作,刘备深感荣幸。”
“刘备?阁下便是刘备刘玄德?”
“正是。”刘备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名气变得这么大了,居然能够“路人皆知”。
“在下曹操,字孟德,这四位分别是在下的堂表兄弟,一位是夏侯惇,字元让,一位是夏侯渊,字妙才,一位是曹仁,字子孝,一位是曹洪,字子廉。”那个年轻人微笑着自报家门,并指着另外四人一一作了介绍。
“曹操!”刘备心中立刻掀起滔天巨浪,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么快就碰到他在演义里终其一生的最大对手,那个“治世之能臣,乱世之奸雄”。
“玄德公子亦知曹某?”刘备的惊呼让曹操很疑惑。他听说刘备今天刚到洛阳,按理说应该没有这么快就知道洛阳城里的大官员,象自己这样一个北部尉的官,怎么会引起刘备这么大的反应呢?
“适才在司徒大人府中听闻孟德之名,因此印象深刻。”刘备总算急中生智,想到用王允来做挡箭牌,不过他也还没有撒谎。他又向夏侯惇四人拱手,就当是见礼。
“原来如此。”曹操的疑云被吹的烟消云散,哈哈大笑。他自然知道刘备到洛阳是做什么的,因为北部尉就相当于洛阳城北的治安官,对于刘备和一百来号人一起住进司徒府,这么大的事他早知道的清清楚楚。
“适才这位姑娘出的题目,曹某不才,思索良久,终困于才浅而一无所得,不想玄德公子谈笑而就,且文采斐然,怎不让人既敬且佩?”
“我出的问题很刁钻吗?”甘云萝歪着脑袋问刘备。
刘备知道如果他顺着曹操的话说是,甘云萝至少会为这事折腾他好几天;但是如果说不是,又会让曹操认为自己恃才自傲。
他正在左右为难,就听曹操哈哈大笑,“玄德公子不必为难,要知道学有先后而知不问年,晚学而早达的例子比比皆是,曹某本来一介武夫,不会在意。”
刘备暗叫厉害,不愧是奸雄,一番话说得人舒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