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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一落,两人拳打脚踢,撕肉掴脸,揪发扯衣,女孩招架不住,试图逃跑,不料被体态壮实的妇人压在了身下。“妖精,畜孽,今天老娘要了你的命。看你还偷不偷我家男人。”女妇凶神恶煞地瞪视,拳头如雨点般落在她的身上。

    半刻钟后,一团乱糟糟的围殴中,一个男子拨开人群吼道:“别打了!快住手!”

    只见男子身躯凛凛,高大挺拔,胸脯横阔,相貌堂堂。一头乌黑茂密的头发,一双剑眉下是一对细长的桃花眼,充满了多情,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沦陷进去。“别打她,你们两个蠢女人。”男子一跃上前,双手护挡女孩的头,像一只母鸡护着鸡雏。女孩已被打的眼冒金花,鼻溢鲜血。男子关心她,问道:“亲爱的,你没事吧?”女孩抬眼一望,见是情人来了,立时嚎啕。“别哭,别哭。”男子想要搀扶起她。一个女妇人再次发威:“禽兽,下三烂,两个不要脸的东西,老娘的脸都让丢尽了。”说时,“哇”地一声坐在地上哭了。“快随我走,别理她。”男子一看自己的媳妇坐在地上,仅忙用手拉女孩想要逃跑。

    稍顿片刻,惊动了警察。赶来的两名警察问:“怎么回事?是谁在打架闹事?”男子发现警察过问,陪笑道:“我自家的事,吵吵嘴拌拌口而已,没有打架。”“还说没打架,人都成这样啦。”警察怒吼着,再一看女孩,见是花容月貌,份外标志,只是满身带伤,问道:“她是怎么回事,为何被打?”女妇人见警察过问,双手叉膀,眼睛盯着女孩,里面燃烧着一股愤怒的火焰,那面容是痛恨的、森冷的、怒气冲天的,一切积压在胸中的怀疑、愤恨和不满一刹那间爆发出来,她扑身上前,还想掌掴女孩。警察阻拦道:“行了,不能再打人了。你们和我回警察局再说。”说完,要带他们离开。男子一望自己的糗事被完全揭穿,像躲避瘟疫一样,无处躲藏,更是无地自容,只连声抱怨:“警察同志,不需要你们麻烦,是我的内务家事,由我自己处理。”谁知,她媳妇拒理力争,一把撑起腰,大叫大喊:“警察同志,我们和你去警察局,这个婊子偷人,就是和他。两个不要脸的东西,给我戴绿帽子。”警察一听,立时明白了真象:“好了,我们知道了。现在全都和我回警察局。”警车鸣起警迪,将四个人带上了车。葆君问我:“姐,女孩原是个小仨,模样长得瞒俊哩。”我嫣然一笑,道:“要不怎么做小仨呢。走吧,天黑了,赶快回山庄吧。”

    春节过后,上官黎怏怏不乐地返回了医院。他依然由我顾料。医院规范而系统的治疗,仅管没能将他完全治疗好,但从根本上稳定了病情,他已经有极大的改变。

    半年后,正值南国和风熏柳,姹紫嫣红季节。我异为失落地伫步六号病房门口,看着上官仁和梁婉容给上官黎换上一件斩新透亮的t恤。随后,樊主任带着春桃和实习护士前来。他们望着上官黎,既欣慰也难过。他们欣慰的是,经过近一年持续不断的治疗,现在的上官黎神彩奕奕,精神焕发。痛惜的是,她们知道了贾梦鹂的故事,从而为他们两人由衷感叹。我摇撼着上官黎的胳膊,凄凄地问:“黎哥,要出院了,高兴吗?”上官黎抹了抹脸颊上沁出的汗珠,望着院外红彤彤的太阳,笑嘻嘻地说:“我再也不想待在医院,我要回香墅岭,香墅岭的太阳比这里的小。”我们说笑间,随着上官仁和梁婉容,在晌午时分,走进一家餐厅,为上官黎简单庆贺了一番。

    黄昏,一片紫气沉厚,闪烁眩目碎金,极明亮的照耀着大地。上官仁行走得有些乏力,索性坐在一处溢动喷泉的石阑上小憩。来来回回的行人调侃、咒骂、嬉笑着,从他的身旁静静走过。他的心感到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楚。他当然明白,对上官黎的治疗是否有效果,现在就可以应验。他凝望广场上飞奔的上官黎,心里掠过一丝惊悸,一丝悲凉。

    我步步相随在他们身边,只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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