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仁和上官黎。上官黎望着我,一笑,说:“淑茵,辛苦你了!我把那束百合花放在枕畔,我喜欢它淡雅的香气,再说有清洁的香橼气味闻得久了会使人晕眩。”我避开他一直注视的目光,说:“重要的是山庄里荡漾着湖水的腥味,每个有人的房间全要放些百合花,花香会遮住湖水的味儿。”
玉凤做好了晚餐,我上楼唤梁婉容,她的房门轻掩:“夫人,晚餐做好了。”梁婉容打开了门,她正在脱配有粉红长饰带的那一件玫瑰红薄坊棉衣裳,对我说:“我穿好衣裳束好了头发就下来。”
花格纹的餐桌正好落坐上官仁一家。玉凤正在厨房,梁婉容望着上官仁,探求地问道:“上官,这个新来的仆人怎么样?”上官仁对玉凤的厨艺比较满意,笑道:“我看还不错,刚来嘛,她叫什么名字?”他侧过了脸,望了望厨房里的玉凤。梁婉容说:“她叫朕玉凤,33岁。以前给人做过专业厨仆。”上官仁微笑道:“规距照胥申嫂的来,薪酬按月发。”梁婉容道:“你倒不必操心,我早和她讲好了。”上官仁说:“那好吧,来,我们大家吃饭了。”
上官黎英俊的脸庞现出雍雅的神情,他翘腿而坐,头微微低下,他是从事市场开发领域的专业人才,上官仁将他安排在澳洲进行市场开发,取得了骄人的业绩。上官黎是一个低调的人,他从不吹嘘自已。上官仁从澳洲调回他到大陆,给他的面前廓出一副明朗的图景。上官仁坐在桌边,他一脸堆笑,几根灰色的胡须在唇上乱动,额上爬了几道皱纹。他一开口说话,脸上全布出表情似的有了动作。
上官仁举着一杯酒,慈祥地说:“黎儿你喝呀,来,乾杯。”上官黎的酒杯握在手里,他颤颤巍巍地回道:“爸,我真的撑不住了,一杯也喝不下了。”上官仁望着他呵呵地笑了。上官仁回过脸,望着我说:“淑茵,扶黎儿回他的房间休息。”上官黎从桌边直起身,微微摇晃着身子,两只眼睛荡出酒醉。他的脸颊绯红,鼻尖上沁出细密的汗珠,我挽住上官黎的一只手膀踉跄地回他的房间。他斜歪在床沿上,垂下泛红的眼帘,浑身散发浓烈的酒味,脸上红的像一团火。“淑茵,谢谢你照顾我。”忽然,上官黎抓住我的胳膊。我想挣脱他,却被他牢牢地抓住:“黎哥,你喝多了。”他语无伦次地说:“我……没有醉,我只是多喝了一杯……”我只得坐在他的床榻边安静地听他倾诉。
上官黎躺在床上,只觉得一阵阵晕眩,胃里难过的想要呕吐。他抓着我的胳膊,迷迷糊糊之中,他以为自己正抓着贾梦鹂。但是,他努力地睁开眼睛,发现并非贾梦鹂。他摇动我的胳膊,不停地问道:“我的梦鹂在哪儿,你告诉我呵。”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他,趁着上官黎一松劲,抽身站了起来。房间潮热,我只觉得喘不过气,于是帮他打开了窗户。靠着窗外种植着常青藤、白缅花、凤凰木、黄金藤、桑树等常绿植物,高低错落、藤萝缠绕、郁郁葱葱遮罩住窗户上的阳光。清风涌入了房间,上官黎额头和脸颊上渗出汗珠,我拿起毛巾给他轻轻地擦汗。上官黎咬着嘴唇大吼一声:“我好渴,我要喝点水。”我心间微微一怔,给他倒了一杯水。上官黎颤抖地拿着水杯喝了两口,又躺在床榻上闭住了眼:“梦鹂……梦鹂,淑茵……”上官黎不停地叫嚷,我以为他要说话,坐近他的身边,问:“黎哥,你想说什么啊?”谁知,上官黎抓住我的手,然后搁在自己的脸上:“你,你比我的梦鹂还漂亮哩,你知道吗?”我让他的话给惊醒了,想抽回手却被他紧紧握住。我只说:“不!黎哥,放开我呀。”我拼命地想摆脱他,只是不曾料想,任凭我怎么使劲,都不能从上官黎的大手里挣脱。“淑茵,我的心里还驻藏着一个人,那……就是你,我也……一直喜欢你,你可知道啊。”上官黎醉眼腥松地倒出了藏在心里的秘密,我惊刹得一时惶恐迷茫,只得任由上官黎抚摸我的脸庞。“淑茵,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