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高,语气却已加重,泉公公一哆嗦,深吸一口气,大声背到:“咏月八月十五月儿圆过了七天少半边你若想看月弯弯那就再要过八天。”殿上一时之间都是憋笑的扑哧声,唯一呆在当场的就是玄治,刚才求婚时也面不改色的公子,如今却面若桃花羞红了脸。
锦郁听了心想,果然不出所料,这月儿没让人失望啊,“玄殿下,既然你倾心月儿的文采,不若你来点评下吧,据我所知,这可是月儿最得意之作呢!”玄治嘴张了几张,这诗要是三岁儿所做还说的过去,至少还算能读的通畅,但是如若是一国公主所作,那就太过贻笑大方了。自己如果真的违心的点评,那么就算是被那月公主一起带到沟里去了。
“素闻华太子才冠九州,不若你来评评月儿的这首咏月?”锦郁笑着晾下玄治,对东丽太子司徒华说,“不知道华太子是否也欣赏如此佳作呢?”司徒华不急不缓端起一杯茶品了品,又好像在十分认真的回味月公主的作品,一般恭维之词那是信手拈来,但是今天不同,这个亲他是势在必结,如何能打动眼前的这个郁王爷至关重要,“月公主的诗作依然超脱了普通的文学作品,期间还有深奥的算数在其中。
我刚刚就是认真的估算这七日和八日相加,不正好是半月,月亮确实从盈盈满满变成弯弯新月,在下对公主的作诗严谨佩服的五体投地。”在场的人全都被司徒华的一番话雷的外焦里嫩,这好像孩做的打油诗竟然被华太子看出如此之多的科学内涵,“妙啊!”一边的玄治暗暗在心里给司徒华点赞,一边赶紧做顿悟状,“被华太子如此一番解读,我不仅是欣赏月公主了,更加崇拜她了。”
“哈哈,好,本王算是知道了两位对月公主的心意。”月儿从在宫中无人管束,不喜女红不喜文,偏偏尚武,那玄治一早就掉到了郁王爷埋好的坑里,清楚的告诉大家他对月儿是一无所知。而司徒华则是巧舌如簧,大有颠倒黑白之势,也不过是曝露出无论月儿怎样,他都需要迎娶月儿巩固其东宫的位置。不过呢,锦郁也不过是希望他们知难而退,或者说他手里有左右这件事情结局的权柄,对于白月眉真的嫁给什么样的人,他也不是太过关心,对于他来说只要这个旗子有用,把她摆到对的位置就可以了。
“紫夜,把地图拿过来!”大家眼前一晃,一个黑衣人已经来到殿上,手捧地图,锦郁取过地图微微点头,那黑衣人又嗖的不见了。大殿之上包括皇帝在内都微微蹙眉,这郁王爷的隐卫根本不把什么金銮宝殿当回事,哪里都如履平地,对于郁王爷来说是百分之百的安全保证,对于他们来说却是十足的危险。对于其他人的情绪变化,锦郁也不在意,这么多年了,每天都是在刀尖上生活,如今有了这样的实力也没什么好炫耀的,如果不是培养了这些隐卫,自己早就用不同的死法死过八百回了。
“本王觉得,月儿嫁到这里比较合适。”“天桑?”天桑是锦夏北边的一个很的国家,原来是北凉的一部分,后来独立出去,因为物资贫乏,人迹稀少,很少被提及。“既然月儿是天命之女,那么不如我们试试在这样一个孱弱的国能否掀起大的风浪?大祭司你看如何?”锦郁来到大殿短短一个时辰,大家已经得出了一个结论,只要他和谁说话,那就是这个人开始倒霉的,大家都偷偷的向后退希望自己不是下一个,然后擦擦眼睛看这些倒霉人的笑话。
“月公主确实是天命之女,但是微臣以为,郁王爷说的试试不妥,一国公主的婚姻大事岂能儿戏。”大祭司也是豁了出去,他已经感觉到了皇帝如刀的目光,他知道如果月公主天命不能如愿利用,那么凉薄的皇帝也会毫不犹豫的把他这个大祭司换了的。“大祭司是负责皇族以及国家的运势,不过本王却觉得你更擅长儿戏,随意公开宣扬公主的命格,街头巷尾都是议论公主的声音,你是不是觉得这样很有趣?”声音依然是不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