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还没弄明白,日后肯定有一段时间是要经常见面的,现在说这个话怕以后打脸。
“我相信我的能力不需要借助是谁的同学才能拿到这个名额,我也相信公司不会因为我是谁的同学就会把不符合规定的人录入。”
郁程点头,“我查了下,你的父亲是上了征信黑名单的,简而言之,也就是老赖。”
“这对你的品性评估很不利啊。”
“三年前我母亲用背负三百万债务为代价和父亲离婚了,并去法院立了公证文书,断绝了我和父亲的父子关系,他是他,我是我,我们没有关系。”
“这种文书不具备法律意义的。”郁程说,“只是你的心理安慰。”
“同样,法律上也没有父债子偿的规定,我个人的征信是清白的,不影响我的评估。”向鸿鹄说。
郁程点头。
集体会面后,向鸿鹄被叫到郁程的办公室,“公事谈完了,现在和你谈谈私事。”
向鸿鹄丝毫没有放松,这个私事显然比公事还难对付。
“你是怎么知道郁容生病的?”郁程先问。“而且你还知道她是因为什么生病?”
“你打电话给辅导员请假的时候,我正好在辅导员办公室里。”向鸿鹄说。
“严格说来我一开始并不能确定知道她为什么生病,但是听说病情很严重,需要出国,如果真的出国,我知道的信息就没有用了。”
“所以我无论如何要来试一下。”
“所以是什么信息?”郁程问。
“具体我也不知道,我现在能告诉你的就是和郁容在月山捡到的一个东西有关,郁容开始把它扔掉了,我把它捡了回来。”向鸿鹄说,“昨天我见了郁容也没做别的,就是把玉佩塞到她手里,然后过不了多久,她就醒来了。”
“至于为什么昏睡为什么醒来,我无法解释。”科学都无法解释的东西,他解释什么?
他不确定郁容会怎么跟她哥哥说,所以他舍弃了那些夸张的部分,只说些基本的,如果郁容照实跟她哥说了,他说的这些也可以套上,不是假话。
“你为什么把那个玉佩捡回来?”郁程问,“对这种未知的东西,第一反应不应该是避而远之吗?”
“因为觉得没那么简单就捡回来了。”向鸿鹄说,“对于未知的东西当然会避而远之,但是对已经和自己牵扯上关系的,多少应该调查清楚后才能放心的处置。”
“你调查清楚了吗?”郁程问。
向鸿鹄摇头,“看起来是个很麻烦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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