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景背着他的大包出来,“我开车,还是老大开车?”
“不是,你们站在门口干什么呢?”
李善偏头对他说,“刚才有一个容容的同学来,说是知道容容是什么病。”
“真的?”郁景问,“那他人呢。”
“在里面呢。”郁程说,“说是一些家传秘密,不能让外人看。”
郁景凑到门前,贴耳听里面的动静,什么都没听到,“孤男寡女的,还不让其他人在场,不会是容容偷偷交的男朋友,在里面吻别吧?”
“反正我只给他五分钟。”郁程说,五分钟,应该做不了什么坏事吧。
李善看着他们两,“容容交男朋友会不告诉我吗?”
“我觉得他总该知道点什么才会来说这个话吧。”
向鸿鹄仔细把门锁好,走到郁容床边就脱郁容的睡衣,把她竖着翻起,她的右肩下果然如他一般,有个花苞的印记。
‘看来真和那天那个地方有关。’向鸿鹄想,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椭圆玉佩来,仔细看,正和郁容肩上的图形一样。
向鸿鹄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右肩,那里也有一个同样的印记,这还得益于室友最近健身颇有成效,非得在浴室里装上半面镜子好能时刻对镜自赏,他才能第一时间发现自己身上多了个印记。
那天发生的事如同梦境一般毫无缘由,毫无根据,那天脱困后,郁容就害怕的把这个玉佩扔了,他不知道当时是什么心态,就捡了回来。
不过现在不是回忆的时候,向鸿鹄一手握紧玉佩,一手去握紧郁容的手,然后回想着那天是怎么进去的。
一秒,一秒,一秒……
在向鸿鹄强迫自己放松后,两个人的心跳终于趋于同步,一个闪现,他和躺着的郁容出现在一个巨大的弥漫着白雾的空间,脚下是松润潮湿的土壤。
和郁容的卧室天差地别的地方
向鸿鹄看向四周,是的,这就是那天他和郁容来过的地方。
他蹲下来推郁容,“醒醒。”
郁容皱着眉醒来,眼还没睁开就用手才撑着头,“哎呀,我的头好晕。”
“羊羊哥。”用撒娇的声音喊能解决她头晕的人。
“郁容。”向鸿鹄叫着她的名字。
郁容一个激灵,睁开眼睛仔细辨认了一会,“你怎么在我家?”
“你抓着我的手干嘛?”
“我哥呢?”
“你上次回去后就病了,我来的时候,你哥正准备带你去国外看病。”向鸿鹄见她醒了就松手,拿起玉佩立马跑向中间的竹屋,上次他们进来时也进去过那个小竹屋,他记得屋里正中间摆着一本书,书名只有一个字,序。
当时郁容害怕,催促着他赶紧找出去的办法,他看了一页就放下了书,后来从辅导员那里得知郁容生病,他第一时间就想到他在第一页看到的句子。
‘如进我门者,澄心供奉,潜心向学,不信又不敬,魂归天地。’
所以即使唐突冒昧,他还是找上门来,万一有关系呢,虽然眼前的一切都不能用科学解释,但是,世界之大,总有一些科学不能解释。
“我们为什么又到这里来了?”郁容站在门口对着他说,“你快出来,我害怕。”
她的小脑袋已经完全转不过来了。这个地方不该只是她一个荒诞的梦境吗,为什么又发生了。
向鸿鹄本来也没准备在这里多待,他拿起那本册子放在口袋里就出来了,“我们得马上出去了,不然你哥他们进来,没看见我们,就糟糕了。”
但是因为郁容心里很慌,以至于两个人的心跳迟迟不能同步,向鸿鹄抓着她的手说,“看着我,吸,呼,吸,呼。”
郁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