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妞却不服气的道:“我家世子妃有什么可怜的,我家老爷可是堂堂的大将军,世子殿下才不会休了我家小姐的。”
虞折烟笑的明媚,“所以她更可怜,因为她爱封凰,这辈子他又不会休了她,所以她这辈子也躲不开了。”
林萼华听了这话顿时火冒三丈,刚要反驳,却见虞折烟已经领着瑜儿走了。今最后一缕霞光落在她淡绿色的衣衫上,却是带着决绝的美。
虞折烟出了王府,却见司墨正站在门口等着他,他似乎等了许久,他坐在门口滚着绣球的狮子头上,狮子脚下却扔了一堆的瓜子壳。
他见她来了,忙不迭的从狮子上蹦了下来,他裙带飞舞,却笑得明媚。
司墨现在已经是男人的装扮,虞尚书已经被诛杀,当初的那些冤假错案也已经平反,自然他的父亲也被正名了,他已经不再是东躲西藏的逃犯,只能在南安王府里苟且。
“我以后就跟着你了。”司墨的手里拎着一个笼子,里面全是一条条的毒蛇,显然这是他全部的家当了。
虞折烟不由得叹息,这果然是个傻孩子,竟只会拿一些没用的,难道自己流落在外,难道这些毒蛇能当银子花不成?
“你为什么要跟我家的小姐。”瑜儿原本就没好气,见到他了更是火大。
虞折烟也觉得莫名,为什么封凰要将他也赶出府去。
此时天色已经泛着黑,虞折烟只能找了一个客栈,三个人勉强住下了。然而虞折烟身子原本就娇弱,晚上就发起烧病了起来,这一病就是小半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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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的皇宫因为太后的离开而变得压抑,宫中的人都惶恐不安,但更惶恐要数南安王妃。
南安王已经去处理要事了,她自己跪在太后的棺椁前,屋内的白烛细细微微的晃动着。
此时遥遥的听见一阵脚步声,随即是太监尖锐的嗓音,“皇上驾到。”
她惶恐的站起身来,只听见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慌忙的跪在了地上,“臣妇参见皇上。”
皇上阴冷的声音传来,“抬起头来。”
南安王妃着,慢慢的抬起脸来。她的面容清晰的落在了皇上的眼中,他冷冷的道:“原来你也老了,我以为老的只有朕。”
“臣妇年老色衰,只怕玷污了皇上的双眼。”
皇上却慢慢的伸手去摸她鬓角的白发,“阿雅,我还记得当初你在朕身边侍奉的时候,你每日给朕跳你最喜欢的舞,那时候的你鲜艳明媚。”
南安王妃也恍惚回忆起了那个时候,而就在这静谧的时候,皇上冰冷的声音再次传来。
“可你当初背叛了朕。”皇上的眼底满是戾气,“今日你终于再次落到朕手里了。”
南安王妃惶恐的从地上爬起来,然后慢慢的后退着,警觉的从头上拔下一根银钗来,然后将钗尖对准了皇上。
“这里是朕的天下,你想做什么?”皇上突然欺身上前,即便是在太后的棺椁前,亦要做出这样有悖人伦的事情。
南安王妃如同迷了心智一般,竟冲上去将手里的簪子狠狠的刺向了皇上的胸口。
“啊——”南安王妃这才发觉自己犯下了滔天的大罪。
门外的内侍听到声音忙跑了进来,却见皇上和南安太妃一身的素缟身上满是鲜红的血,而皇上的胸口上更是插了一把明晃晃的银簪子。
只见隐隐约约的见那簪子上泛着乌黑,竟是有剧毒。
“来日,抓住她,她刺伤了皇上。”内侍大喊大叫了起来,随即有铁甲的侍卫冲了进来,锋利的刀刃对着了南安王妃的喉咙。
而此时的皇上已经倒在了地上,没有了半点的气息。
慌乱中也不知道是谁,只见锋利的箭飞出,直插在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