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发现异样的白景习瞬间汗毛倒竖、心惊肉跳,硬着头皮缓缓转身看向老者,却发现老者平静地躺在棺里,并没有变动。
白景习微微松了口气,稍稍平复了自己的情绪,便要转身离开。
突然!巨棺里的老者猛然坐了起来,转头看向白景习,咧开嘴阴森地笑着。
“啊!”白景习吓得毛骨悚然,魂飞魄散,整个人从巨棺上狠狠跌了下去,重重摔倒在地。
老者缓缓站起,低头看着跌落在棺外的白景习,嘴里竟以完全不符合其形象的声音嘀咕道:“靠,我还以为这老家伙身体应该还不错,结果原来这家伙只会法术,身体素质这么差,平日里肯定不锻炼。”
说着,老者身体里竟然缓缓飘出了饕餮的精神体,转头对白景习喊道:“喂,子,你胆子也太了吧,我不过试试这家伙的身体而已,就吓成这样,以后怎么和你共同战斗?!”
饕餮双臂抱胸,一脸鄙视。
而坐在地上的白景习见状并未因此放松下来,而仍是张大嘴巴,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满脸惊恐地指了指饕餮后方。
饕餮莫名地回头一看,竟看到老者在自己脱离其身体后,仍然坐在棺材里。
此时正对着自己咧嘴渗笑。
“啊!!”饕餮大惊失色,同白景习一样吓得从巨棺上狠狠摔了下来。
此时老者身体内,又慢慢飘出了水脉者的精神体,故意重复了饕餮之前的话,抱胸鄙视道:“我不过试试这家伙的身体而已,就吓成这样,以后怎么和你共同战斗?!”
饕餮闻言,满脸尴尬,知道水脉者这是在故意报复之前吓白景习的事,讪笑了几声,并未反驳。
而正当水脉者要飘下来时,饕餮突然又瞪大眼睛,一脸恐惧地看着水脉者后方。
水脉者心中一惊,连忙回头看去,却发现老者此时已躺回棺材里,并没有异样。
而耳边却传来饕餮的大笑声:“哈哈哈,你也被吓到了吧,哈哈哈,大家都一样。”饕餮笑得前合后仰,身上乌黑的毛发跟着笑声不停抖动。
坐在地上的白景习,看着眼前戏剧的一幕,也被逗得笑了起来。
而本一脸紧张严肃的水脉者见状,倒没生气,无奈地跟着摇头笑了笑。
似乎经过墓穴一事,大家的关系在不知不觉中逐渐拉近了。
此时岩城,赵家已将上次爆炸中毁坏的房屋和鞠城修复完成,城中重新恢复了以前热闹繁荣的景象。
而刘叔则一直待在李家,此时满眼血丝,精神萎靡,目不转睛地盯着手中的玉佩:“景球儿,你到底在哪啊?”此佩含有白景习的一丝精血,十二年前便带在白景习脖子上,长大后白景习便交给了刘叔保管。只要玉佩完整,白景习便还活着。
如今,这玉佩也成了刘叔唯一的精神支柱。
此时城中,李云鹏正带着一群趾高气昂的华服子弟参观着岩城。
李云鹏恭敬地对身旁的人说道:“盛公子,这便是岩城最繁华的街道。”
被称为盛公子的年轻男子,长相俊美,此时却挑眉不屑道:“这就是你们最繁华的街道?”
李云鹏闻言,低头道:“岩城不过一座下城而已,自然与盛公子所在的中城比不了。”
“呵,你倒是有自知之明。”盛公子轻笑一声,继续带着身后四五人,与李云鹏在横街上走着。
“这是什么呀?”队伍中一个年轻丫头突然凑近了一个炸豆腐摊前说道。
“心!”豆腐大娘刚放进数块要炸的豆腐,便见一个丫头凑了过来,连忙提醒道。
滋啦啦!豆腐一进锅,油一下翻腾了起来,将好奇的女子吓得后退了好几步。
“师妹,你没事吧?!”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