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习看了眼对面满脸惊恐却已死去的绿袍老者,拿黑棒对一旁的土地挥动数下,待灰尘散去,便已挖好一个两米深的坑洞,白景习用棒一挑,便将对方弄进了坑中,随意掩埋了。
“咦?这是?”白景习发现原先老者躺下的地方有一个琉璃瓶,白景习捡起轻轻摇了摇,感觉到内部有液体微微晃动:“莫非是毒药?”白景习皱眉看着瓶,未多想,随手收了起来便扛着饕餮棒往李府走去。
天已微亮,街上陆陆续续出现了清晨开始劳作的岩城百姓,各个精神气爽,干劲十足,似乎昨日夜里的打斗并未影响到他们的休息。
在李府大门,刘叔似乎刚从外回来,满脸疲倦,头发随意散落在脸颊两侧,微带血丝的眼睛看着同样从外回来的李云鹏李云虎二人,急切问道:“找到了吗?”
李云虎二人摇了摇头,满脸担忧。“对方是玄级初期的前辈,会不会碍于脸面,手下留情?”李云鹏轻声安慰道。
“不可能的,那绿袍老者来势汹汹,一看便不是仁德之辈,只能祈求白老弟吉人有天象,躲过此劫,快快回府。”
李云虎满脸内疚:“都怪我,当时若是没有分开,此时白老弟也有个人照应。”
“好了,都别说了!”刘叔不耐烦道:“找不到便继续找,别一个个唉声叹气说些晦气话,我相信景球儿也不是任人欺负的人,说不定此时已经把那不要脸的老家伙打死了,正等着我们去迎接呢。”这话说完,连刘叔自己都不信,一旁的李家两兄弟更是长叹了一口气。
“喂喂喂,虎子鹏子,不是叫你们别唉声叹气嘛,怎地,当耳边风啊?”突然一个声音传来。
李云虎正要回话,却突然意识到这个声音不是刘叔说的,连忙回头,结果被身旁一冲而过的刘叔撞得个七荤八素。
“景球儿?!哈哈,我就知道你没事!”刘叔一把抱起白景习惊喜道。
“咳咳咳,疼疼疼,我有伤啊刘叔!”白景习挣扎着离开了刘叔热烈的拥抱,不满道。
“啊,哪!哪里?”刘叔连忙蹲下直接便掀开对方的袍子,竟是打算扒光了白景习好好检查检查。
“哎哎哎,别脱我衣服啊!”白景习使劲用手怼着强行想再次凑过来检查伤势的刘叔。
李家兄弟看着生龙活虎的白景习,惊讶道:“白老弟,你,你怎么回来的?那老者呢?”哪怕看着白景习就站在自己面前,李云虎也仍是觉得无法理解。
好不容易推开了眼神过分关心的刘叔,白景习仰着头说道:“那老家伙啊,被我埋在城墙边那片树林里了。”
“埋?你是说,他死了??”李云虎瞪大眼睛问道。
“那当然,你以为爷我是吃醋的?”说着,白景习扛着黑棒,大摇大摆地进了李府,后面跟着一直在找机会脱光白景习检查伤势的刘叔。
李府门口此时只留下,两个目瞪口呆、满是不可思议的李家两兄弟。
西屋中,白景习实在受不了刘叔的过分关心,便主动掀开了衣服,显露出被绿袍老者打伤的身体,只见胸口处多处瘀伤,几根肋骨更是有断裂的痕迹,看得刘叔火冒三丈,拔腿便要出去找王家算账。
“别!刘叔,这次王家应该新结交了几个玄级的高人,还是不要贸然前去。”白景习连忙劝道。
“恩”刘叔想起昨夜李云虎与自己说的话,皱眉说道:“看来王家确实结交了几个玄级武者,只是不知道最强的是什么等级。”
“恩对,且昨日他们也不知道我们是谁,现在去还有可能打草惊蛇。”
“那你的意思?”
“那绿袍老者死了,我们可以先看看对方的反应。”白景习认真说道。
“恩,话说你是怎么杀的那老者?”刘叔不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