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府,白景习将赵公子说的全告诉了李云鹏。李云鹏听完,皱眉说道:“白老弟,我们暂时还不能确定赵瑾瑜说的真假,得好好考虑才行。”
“赵瑾瑜?”白景习疑惑道。
“就是你口中的赵公子,赵家独子。岩城由三家管理,王家、赵家和李家,其中王家相对来说势力最大。”
“我说这人怎么长得像女人,原来这名字也像女人。”白景习翻白眼道。
李云鹏未对赵瑾瑜的外表和名字多做评价,而是劝道:“白老弟,此事在未拿到证据时还是不要轻举妄动才是。”
“那我们难道等着别人来杀我们?”白景习不爽道。
“只要我们待在李府,便不会有事的。”
“那得躲多久?难道在他们未打消计划之前一直躲在府里?”白景习瞪着眼睛反问道。
“我会将此事禀告父亲,请求父亲涉入调查的。”李云鹏一本正经地说道。
白景习见李云鹏完全没有去找王家兄妹麻烦的打算,只得作罢,转身回屋并说道:“好吧好吧,算了,看来找你是没用了。”
李云鹏看着白景习回了房,松了口气,随即连忙向自己父亲书房走去。
西屋内,白景习嘀咕道:“这李云鹏胆子也太了,那王家据说最厉害的也不过玄级中期,有事反正刘叔罩着就是。”说着,其眼睛骨碌一转又想到:要不然今天晚上偷偷去王家看看,看那兄妹俩在搞什么鬼。想着想着,白景习竟有些跃跃欲试,最近几日的平静日子让他感觉实在有些索然无味。
心里已做好决定的白景习,在房内压着急不可耐的情绪等到了天黑,便迫不及待的准备出门,至于不知道跑哪去的刘叔,白景习也来不及告诉他,便在屋内随意找了件黑袍子,将衣帽往头上一罩,彻底成了一身黑,虽改变不了自己的体型,倒也算勉强遮住了脸。白景习一收拾完,便悄悄打开了门,探出头向两边看了看,见没人发现,就偷溜出了李府。
天色已黑,岩城的夜晚逐渐安静了下来,全身笼在黑袍下的白景习独自走在幽静无人的横街上,加上他肥胖的身子,就像一块移动的大黑石头。
根据事先向李家仆人打听到的王家地址,白景习在一胡同口拐了进去。
道上,夜风呼呼地吹着耳边的衣帽,不远处地树叶也发出沙沙的响声,在这安静的巷子里,声音更是显得格外清晰,这让第一次夜里出来的白景习感受到背后冷冷的寒意,额角上更是冷汗直冒,白景习抬头看了看周边,那房屋伸出的飞檐仿佛长着眼睛一般,一动不动地看着自己,吓得白景习不敢再多看,埋着头快速往前走去,心里直打鼓:这夜路真不是人能走的啊,刘叔保佑、刘叔保佑。
由于白景习一路紧张兮兮地加快脚步,不一会儿,白景习便来到了王府围墙下,没多想,便准备尝试翻墙而入。
此时,白景习突然察觉到周边有一个黑影,吓得连忙一回头,却发现巷子内空空荡荡,除了几株在夜里显得漆黑一片的构树丛,并没有看见其他人影。
随即白景习深呼吸了一口气,甩了甩头,心想:没事没事,不能自己吓自己。心绪稳定好后,便双腿微曲,正要发力起跳,突然猛地回头:“谁?!!”
街道上仍是一片寂静,只有自己的声音吞噬在巷子乌黑的尽头。
白景习眯着眼,仔细看了看不远处的构树从,骤然发力,便如黑色闪电一般冲进了一旁的构树丛里,只听见哎呦一声,两个身影便从树丛里扭打着滚了出来,白景习一把抓住对方脖子,借着月光一看,惊道:“李云虎?!”
李云虎一把推开白景习,揉了揉脖子说道:“咳咳咳,你下手能不能轻点?”
“你怎么在这?”白景习站起来退开几步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