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景球儿,你手是怎么回事?!”
白景习低头看了看自己中毒的右手,解释道:“和王家打了一架,被一个老家伙阴了,估摸着中了毒,但除了右手不能聚集武力之外,倒没有其他不适。”
“什么?!你心也太大了,右手不能聚集武力你还这么淡定?这可是相当于你右手废了啊,快给我看看,这个臭不要脸的王家,当日在城门一看就知道不是个好东西。”话没说完,刘叔就急着过来抓起白景习的手臂仔细看了看。
“还好,这毒应该不致命,只是封锁了你右臂的武力,只要通过某种特定的方法解除封印就能恢复。他奶奶的,我现在就去那王家要解除之法。”说完便怒气冲冲向门外走去。
“刘叔别急,李云鹏会请人为我祛毒,现在还是不要给李家添麻烦了。”白景习拉住了刘叔的手平静地说道。
“嗯?”刘叔疑惑地回头看着他,奇怪:“我怎么感觉你似乎有些不一样。”
“哪不一样?”
“我也说不清,就感觉,若是以前,你吃了这么大亏,恐怕现在已经和我把王家宅子的顶都给掀了。”刘叔想了想,说道。
“我有这么坏吗?”
“这倒不是坏,只是有时有些冲动罢了。”
“哦。”
“我看你确实不对劲。”
“嗯,可能今日在城中经历了些事情。”
“哦?什么事?看上哪家姑娘了?”
“刘叔,你能不能不要老想着女人。”
“我不想女人,难道想男人,想你啊?然后天天在梦里呼唤你的名字,行不行?”刘叔突然一脸坏笑凑了过来。
白景习一阵鸡皮疙瘩,连忙说道:“好了好了,你还是想女人吧。”
“所以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突然发现没我帅,有些自卑?”
“”
“真是这样?!想不到我无形之中给了你这么大压力,哎怪刘叔不好,没注意到你的心态变化。”
“我说刘叔,你既然要问我,就不要自己瞎猜好不好。”白景习实在无奈地说道。
“好吧好吧,那你倒是告诉我到底怎么了。”刘叔摆了摆手又坐回了椅子上,显现出一副懒散模样。
白景习顿了顿,便将今日之事尽数告诉了对方。
一旁的刘叔神色随着白景习的叙述,从展颜,至皱眉,最终变成了了然,说道:“原来是这样,你认为是你的冲动,而导致好心做了坏事?”
“嗯,本是这样认为的,但周边百姓的认可给了我很大的信心。”白景习说道:“虽然我确实波及到了周边,但事情的本身便是坏的,我只是让事件爆发了,但若能让王家收敛收敛,替百姓说句公道话,终究比王家日复一日的欺凌岩城百姓要好。就好比某些隐隐作痛的疾病,提前忍痛疗伤去除总比怕疼而一直温水煮青蛙,最终无药可救得好。”
刘叔听完笑着点了点头,白景习继续说道:“但是我在出手的同时其实可以提前考虑好周全之策,这样比我直接出手带来的负面影响又会少上许多。所以我不会改变自己的信念,但以后遇事我会要求自己冷静,不得冲动。就好比上次山洞之事,若不是我心急着去追那老者,而是与刘叔事先讨论一个以防万一的对策,恐怕也不会如此惊险,而险些丧命。”
刘叔欣慰地看着白景习:“你能从事情中反省而所得是很好的事,有些事情我无法教你,需要你自己去经历感受。现在看来,你如此便能养成自省的习惯,日后成就必定不可限量啊。”
待白景习回房稍作休息,李云鹏便过来将白景习带出李府,走到一处宅门口停了下来,李云鹏心翼翼的上前敲了敲宅门。
默默等了一会儿,一个满脸皱纹、头发斑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