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两个保镖都沉默着,并没有人开口说话,白浅心思微动,这么光明正大的压着她走,并没有要伤害她的意思,桃花眼里的流光微动,或许她应该猜到了。
他们将她带到一个包间里后,便松了手,就像是两个雕塑般,一言不发的站在了一旁,白浅站稳了脚步后,便看到了里面的人。
还是一身银色的西服,有些懒散的坐在真皮沙发上,手里拿着一个玻璃酒杯,酒红色的液体在的杯中微微摇曳着,连余光都没有给一个,便懒洋洋的开口道:“过来。”
听到这声音的白浅微微皱了皱眉,这是在叫她吗?这叫狗的语气真是让人不爽,依旧站在原地没有动。
而宫颢天似乎也察觉到了她的想法,于是慢悠悠的开口道:“作为绝色的员工,你就是这样对你老板的?嗯?”
白浅心一惊,这酒吧是他的?狭长的睫毛微微颤抖了下,便遮住了瞳孔里的晦涩,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不由走到了他的跟前,有些冷淡的说道:“你抓我过来,到底想干什么。”
宫颢天并没有着急的开口,反而慢悠悠的将手里的酒杯递到了自己绯色的嘴角,酒红色的液体便顺着流进了他的嘴里,随后将酒杯放在了一旁,慵懒的脸上此时带着一抹笑容,使他原本妖艳的脸变得更加阴柔起来。
这笑容看的白浅莫名的头皮发麻,紧接着便听到了他开口说道:“你是不是忘记了你对我做过什么?需不需要我提醒你下。”
这声音让她的心沉到了谷底里去,就算她做过什么,也不会承认的,想到这,便冷冷的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看着她打死都不认账的态度,宫颢天瞳孔里的笑意也越发的浓,果然她还是那个她,有仇必报的狐狸,依旧神色慵懒的说道:“过来,给我上药。”
听到上药后,白浅瞳孔猛然一缩,这都快一个星期过去了,这伤口应该好的差不多了吧?不由有些狐疑的看着他。
紧接着,便看到了他慢悠悠的脱掉了上衣,白浅的脸色依旧的冷淡,也并没有逃避的意思,只见他腹部多了一条绷带,上面渗着丝丝的血迹,而原本的伤口处已经痊愈了,白浅不动声色的打量着,但是依旧没有要动的意思。
宫颢天极其舒适的靠在沙发上,瞳孔里似乎带着些许的魅色看向了白浅,幽幽的说道:“我倒要看看,这次你还会不会当着我的面下药。”她上次给他包扎的时候,竟然偷偷给他下药,让他的伤口奇痒无比,想挠又不能挠,医生也没有办法。
可真是好,原本有些怒意的,但是在看到她后,什么都没有了。
白浅见他神色慵懒,看样子也不像是生气的样子,索性直接拒绝道:“无聊。”
说完,转身就想离开,便看到如雕塑般的两个保镖,紧接着,身后便传来漫不经心又带着丝丝威胁的声音:“你可知道得罪我的后果?”说着,大拇指时不时的摩擦着食指上的玉板戒,过分妖艳的瞳孔里带着令人难以琢磨的光,深邃而幽深。
但是这话并没有阻止到白浅离开的脚步,就连脸色都没有丝毫的变化,从前没有任何人可以威胁她,除非她自愿,现在,哪怕落魄了,她依旧是还是她。
两个保镖似乎像是机器人般突然得到了指令,往前迈了一步,阻止了白浅的脚步。
白浅的瞳孔微微紧缩,放在一旁的手也微微动了下,仿佛随时就要动手般,就在她犹豫的时候,宫颢天的声音又幽幽的传进了她的耳里:“如果你今天踏出了这个门,那么以后也没有机会再踏进绝色。”
听到这话的白浅,一直无动于衷的脸终于出现了微动,只是瞳孔里带着一抹讥讽,下一秒,微微侧了侧脑袋,紧接着,拳头便紧握了起来,直接朝其中一个保镖的脸砸了过去,看起来柔柔弱弱的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