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逸仙突然看见这些怪东西,也吓得心惊胆战,惊叫着只知道往河对面跑去,希望能够尽快跑到岸边上,以为到了岸上就安全了。
眼看着巧右边的一株妖花,全身雪白,最是粗壮,白得胜雪的花瓣上,清晰可见一条条鲜红的血丝,花瓣中央一张血盆大口咻地一声就往文逸仙的头飞了过来,仿佛从天上盖下来的一般,准备一口把文逸仙娇的身体吞掉,便在此时,姬炫耳突然从空中跃下,抱着文逸仙的腰就往空中飞跃,便是此时,桥左边又来了一张血盆大口,姬炫耳左手拔出干将剑,一剑将那朵妖花砍了下来,妖花的茎杆便迅速后退,退回河中去了。
这时,右边那朵白色的大妖花又围拢了来,它那不停流着口水的嘴长得更大了,企图把姬炫耳和文逸仙两个人一口吞掉。
姬炫耳见了,生气道:“你应该是它们里修行时间最长的了吧?要是被我一剑斩了,你这么多年修行都白费了,我劝你还是带着你的伙伴们,安安静静地退回河中去吧。”
文逸仙瞪了姬炫耳一眼道:“姬炫耳,人家都把你当盘中餐了,你还跟人家讲道理呢?”
话一落,这朵巨大的妖花带着许多妖花一起,果然又扑了过来。
姬炫耳道:“你既然要找死,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他话一说完,抱着文逸仙就飞快地绕到了巨大妖花的身后,一脚踢在花瓣的背面,将妖花踢得头晕目眩,干将剑一剑便将那朵长着大口的花朵从茎干上砍了下来,眼看着那粗大的茎杆也快速地向水中缩回去,姬炫耳眼疾手快,收了剑,一只手拉着茎杆顶端,在胳膊上绕了两圈,之后用力拉扯着茎杆,抱着文逸仙一起,往桥对面的岸上飞去。
那粗大的茎杆被姬炫耳连根拔起,只听见夜空中一声惨叫,之后是一声呜咽的哭声,那茎杆在根须离开河水后就迅速地枯萎腐蚀下去,最后化成了烟灰,却见根须处有一颗晶亮的指头大的绿色珠子,不知道是何物,从空中落了下来,正好落在姬炫耳的手中。
而那一池的妖花见它们的老大如此下场,也都平静了,河面上又只看见一株株结着花骨朵的荷花。
姬炫耳见文逸仙的头发都乱了,伸手替她理了理。大羽一见了这场面,捂着脸就躲进姬炫耳的袖子里去了。
文逸仙在姬炫耳不顾一切将她救起的那一刻就已经彻底原谅他了,这已经是第几次他救了她,她都已经记不得了,这样一个俊朗的少年,总是一次又一次地将她从危险边缘救走。
在他伸手替她整理头发的那一刻,她觉得自己的视线有些模糊,这个人的样子,怎么那么像当初的公子?
他低着头,将她发髻上掉落的头发重新拢上去,用发钗重新固定好。他吹出的热气吐到她的耳根上,温暖的,酥痒的。她不知道为何,自己的脸上瞬间就火辣辣地烧了起来。
她文逸仙可是在第一坊中见惯了男欢女爱场面的人,怎么也会如此地害羞起来?
她刻意地避让开去,用手拢了拢头发,静静地,一句话也不说。
姬炫耳以为她还在为之前茅屋的事生气,继续道歉道:“文姑娘,茅屋的事,总之是我不对,你如果还在生气,就打我一顿,我绝不还手,你就打到你气消了为止,但无论如何,为了你的安全,还是请你和我一路同行。”
文逸仙见姬炫耳这幅模样,恐怕还不知道桑艾那个丫头片子的真面目,要让他这样跟桑艾一路,她也有些不放心,之前是她太过大意,未有防范,才被她算计了,这口气无论如何,她也要把它出了。这丫头不就是为了姬炫耳,所以才算计她吗?那她就偏要呆在姬炫耳身边,让她不顺心。
她微微笑了笑,对姬炫耳道:“看在你刚刚又救了我的份上,我就原谅你吧,我文逸仙可是知恩图报的人,知道明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