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个毛头子,你是谁?为什么跟踪我们。”
“连慕白,你又是谁?”
“空空门,创派祖师,祁仲年。”
“空空门,开山大弟子,徐晓新。”
听了这话,连慕白诧异地看了徐晓新一眼,道:“你真打算做他的徒弟?”
祁仲年怒道:“什么叫真想?什么叫打算?他答应我了就不能反悔,你没听过一句话吗,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他生是空空门的人,死是空空门的鬼,你要是再捣乱,心我揍你,别以为我们偷,就不会干强盗的活。”
连慕白不以为意,笑道:“怎么,说不过人,就打算耍流氓了?我听过逼良为娼的,没听过逼人为徒的,所谓‘向阳的花开早,强扭的瓜不甜’,你这样就算做了人家的师父,也不是长久之计。”
“怎么,你想替人出头?那你得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连慕白又问了徐晓新一声:“本来我不想管这闲事,不过既然祁仲年划下道来了,不应对一番说不过去,我问你一声,你当真愿意跟着他,一辈子偷鸡摸狗吗?倘若你心中不想,那我便给你出头。”
祁仲年讥讽道:“你想怎么为他出头?他中了我的‘摘星符’,你以为他能说走就走?”
“只要收拾了你,自然有办法帮他解开。”
就在这时,徐晓新说道:“算了,你走吧,虽然我师尊干的不是正当营生,但他有一句话说得没错,男人愿赌服输,我决定继续做他的徒弟。”。
“你不怕你将来后悔吗?”
徐晓新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将来会不会后悔,不过,就在刚刚我想通了,倘若我因而失信,我马上就会后悔的。”
既然徐晓新心意已决,连慕白自然没有强为人家出头的道理。
“既然如此,我就不多管闲事了。”,连慕白平静地道。
连慕白正要离开,就听到祁仲年在背后说道:“怎么,我这里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未免太不把我祁仲年放在眼里了。”
“你想怎么样?”。
祁仲年绕着连慕白转了一圈,一双贼眉鼠眼的眼睛,不停打量着连慕白。
然后他指着连慕白,对徐晓新说道:“我知道为什么你和汜水城有缘了,原来应在他的身上。”
连慕白和徐晓新两人都大惑不解。
只见祁仲年突然一步踏出,一掌往连慕白的身上攻来。
这一掌虽然有些诡异,却威力平平,连慕白自然不把他放在眼里。
两人双掌互击,随即交错而过,祁仲年掌力平平,连慕白毫发无损,甚至连元气都不怎么波动。
…………………………
天梯中,梅老头端坐在茅屋门口,手中拿着一杆钓竿,可是他身前别说池塘,连条水沟都没有,他对着空气怡然自得,一副稳坐钓鱼台的模样。
更奇怪的是,他的钓竿有线无钩,悬垂在空中,也不知道他在钓什么,他保持这样的坐姿已经一整天了,却并没有不耐烦,反而在这时,他扳着的面容悄然舒展开来。
钓竿的末端突然一沉,梅老头自语道:“大鱼不来,鱼虾也不错。”
之后一株通体金黄的植株,自发吊在梅老头的鱼线上,植株的根系还带着一把沃土,梅老头把手一捞,金黄色植株就落在了他手上,“总算没白费功夫,天梯又多了一株‘黄金摇’。”
梅老头正要将‘黄金摇’种在天梯内,突然感应到了什么,眼光往远处看去。
“年轻人虽然收敛了一些锋芒,还是没沉住气。”梅老头摇了摇头。
随后,梅老头怒哼一声,天梯处的群山便随之山摇地动,而后一道狂风掠过,所过之处,无论是山峦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