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编和记者面面相觑,脸色很差。
“社长,”主编小心翼翼的道,“我们真的调查过了,也咨询过很多同行,他们都认为宫谋和宫家不可能帮叶婼的。还有人问过白珠帘怎么处理这件事,白珠帘说孩子的事情孩子自己解决,那意思不就是说叶婼的事情跟宫家无关吗?谁知道宫谋现在突然来这一招啊……”
那名记者哭丧着脸道:“我不知道会有人录到那段视频啊,而且、而且也不是我决定去告的,我当时只是想吓唬叶婼……”
刷!几份报纸被社长甩到他脸上。
社长怒道:“对,以报社的名义起诉叶婼这个决定是我拍板的,但你跟我说实话了吗?我问你到底有没有摸叶婼,你一脸受冤枉的表情说没有,绝对没有,你只是被别人撞到了,不小心碰到叶婼,叶婼借题发挥殴打你的,你绝对没有错!问你N次你都这么说,你现在还敢把责任推给报社?”
记者真的要哭了:“社长啊,就算我当时发昏摸了她那一下,她也不能那样殴打我啊,我那里、那里失禁了几天呢……”
“我管你那根东西怎么样了!我告诉你庄言胜,如果这桩官司输了,有你好看的!”
“社长——”
“滚!你们统统给我滚出去。”
几个人滚出去后,记者看向主编、副主编和几个责编:“你们给我出点主意啊,当时我说我要告叶婼,你们可是口口声声说会支持我的。”
“小庄啊,”主编拍拍他的肩膀,“我给你的建议是,你想办法让你那里暂时硬不起来,然后把所有的责任推到叶婼身上,就说是她的暴行导致你的心理出现问题,性功能受到损害,这样,就算你真的被判定为有错在先,她的责任也更大。”
“啊?”庄记者简直傻了,“这、这样都行?”
“你自己想吧。”其他几个人也纷纷拍他的肩膀,“孰轻孰重,你自己衡量吧。”
庄记者:“……”
次日下午的法庭,黑压压的坐满了尚都大大小小几十家媒体的记者,而且他们都在通过微信号、微博等进行文字直播。按理说这种涉及个人隐私的民事案件,法院一般是不允许媒体旁听的,但原告和被告都强烈要求法庭允许媒体出庭和即时报道,所以法庭也就开一面了。
这桩案子因为原告和被告的身份、处境有些特殊,吸引着民和媒体的重点关注。这一天,无数热爱八卦的民不论是闲是忙,都不忘拿着手机或坐在电脑屏幕前,津津有味的看直播,媒体们除了大事、要事之外也都把注意力放在这桩案子上,无暇顾及其它的八卦。
直到一审结束的时候,这些媒体的记者走出法院,才收到自家编辑、主编等的电话,一个个声音都急吼吼的:“你们马上回来,出大事了,赶紧回来商量对策!”
这些记者还沉浸在刚才的庭审和判决中,还没能完全回到现实中呢,接到电话后一个个都懵了:“出什么大事了?我们这边才出了大事呢,原告因为遭到被告当众袭击私处而导致性功能出现障碍,被告表示接受伤情鉴定结果,最终被判防卫过当,给予原告三万元的医疗赔偿和精神赔偿……”
“麻痹,庄言胜性功能行不行关我们屁事!我们站被告了!被叶婼告了!”
“啊?她告我们了?什么时候告的?告我们什么啊?她今天不是出庭了吗……”
“是她的另一个代理律师去法院告我们的,一同去的还有宫谋,法院已经受理了!妈的,叶婼起诉我们诽谤、破坏她的声誉,对她的正常生活和身心健康造成了巨大的负面影响,要求我们站连续一周在醒目位置进行道歉并予以赔偿……”
“啊,怎么这样啊?她有什么证据啊?只要我们把站上的内容和评论删掉不成就了……”
“删你妈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