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庄里宅了整整一天。
第二天下午,实在憋的难受,无事可做,王白在李大圭的陪同下去附近的苍林镇逛了逛。
苍林镇比灵溪镇还要小一些,但大型的酒楼和风月场所却比灵溪镇要多,原因自然是因为苍林镇富人较多,消费促进发展,铁臂帮每个月在这里捞的油水也要比灵溪镇多不少。
两人用在镇上最有名气的红鼎阁吃了一桌满汉全席后,顺着街道溜达起来。
“大龟,你逛过妓院吗?”路过一处名为凤花楼的红楼,王白突然猥琐笑道。
“逛过。”李大圭脸一红,如实回答道。
“这有啥好脸红的,你也没个媳妇孩子,逛个窑子不很正常?走,陪我进去看看。”王白嘿嘿笑着走了进去。
李大圭点头,跟在身后,推门拉帘子,看起来是轻车熟路了。
“呦!李帮主今天怎么有空儿到我们这儿玩儿来呀!我们凤花楼的姑娘可算是修了八辈子的福了!竟能有幸伺候您!”老鸨子见两人走进,端着茶杯嘴跟抹了蜜似的,马屁不要钱似的往外嘣。
“额。”李大圭摸了摸脸道,“先给我们找个好的房间。”
“得嘞,老婆子我这就去安排。”老鸨子招呼了个伙计,吩咐去规整房间,随后立马跑到王白身边,拽着王白胳膊拉着长音道,“呦!这位公子可是生面孔!李帮主您不给我们介绍一下?”
李大圭愣了两秒,憋出一句:“这是我爹。”
老鸨子一口茶水喷出,喷了王白一脸。
寂静,
场面一度尴尬十分。
大约五秒后。
“李帮主您可真会开玩笑。”老鸨子干笑着要用纱巾给王白擦拭脸上的茶水。
王白一脚踢开老鸨子,面无表情道:“走吧,晚上调人来拆了这里。”
“是。”李大圭应声,跟着王白便往外走。
老鸨子一脸懵逼。
“别!李帮主!公子?!别走啊!”看两人似乎不是开玩笑的样子,老鸨子急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她扑上来抱住王白的腿哭喊道:“李帮主他爹啊!不!您是我爹!您是我爷爷!老婆子经营了几十年,好不容易熬到头了,您就发发善心饶我这一回吧!孙女儿我错了啊!”
“烟花柳巷之地,劳民伤财,天理不允,我这次来,就是要替天行道,为国除贼,你还以为你爹我真是来朴的?”王白说的大义凛然,一身正气。
李大圭在一旁看着,面部止不住的抽搐。
进门之前您可不是这么说的!
“公子!您别欺人太甚!”见王白不吃软话,老鸨子站起身,露出凶狠的表情吼道,“别以为这方圆百里就有你们一个铁臂帮!虎口门门主刘东虎可是我的旧交,你若把我逼急,信不信我和你鱼死网破!”
“抱歉啊,刘东虎也是我儿子。”王白回身一脚踹在老鸨子脸上,随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走到门口,见门口有个烤烧鸡的摊位,王白扔给老板几两银子,将烧着烈火的火盆推倒在妓院的楼旁。
凤花楼的一角很快便燃烧了起来。
拍了拍手,王白畅快一笑道:“走吧,比起这破地方,我还是更喜欢h市的高级会所,等回去我带你享受享受。”
李大圭点头,从驿站牵出马,载上王白向城外行去。
骑到城门口,李大圭回头看了一眼远处燃烧着熊熊大火的凤花楼,忽然许下了个誓言:以后绝不在王白面前喝任何可能喷出来液体……绝不。
……
当天晚上,吃过饭后,王白组织起几位堂主到大厅来陪他玩儿飞行棋。
由于规则简单,也不需要什么复杂的道具,几人很快便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