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消化得了的。
可是两个星期后,我越来越没力气了,陈青川晚上下班回来时,我虽是醒着的,可和他说不上两句话,便又开始陷入昏睡。
陈青川在床边,没有吵醒我,而是任由我昏睡着,他大约他也开始觉得我这样的状况下去,意志只会越来越消沉,第二天我还在床上,阿姨便在外头敲门进来说:“先生,太太的好朋友,许小姐来了。”
陈青川已经醒了,可一直在床上陪着我,他听到阿姨的话,便说了句:“知道了。”
身子便倾了过来,覆在我上方,他手便捧着我的脸说:“陈丽娜来了,下楼怎么样?”
我迷迷糊糊睁开眼看着他,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是下意识将脸疲惫的往被子内埋,陈青川又将我脸从被子内抬了出来,他很严肃对我说:“开颜,你不能再睡下去了。”
我挣扎着,想要从他手上挣扎出来,闪躲着,我不想去面对外面的世界一点也不想,我很困,我只想睡觉,我想往被子内钻。
陈青川直接将我从被子内掏了出来,将我放在床上坐好,然后握住我双肩,沉声说:“开颜,你给我坐好!”
我虚弱的看向他。
陈青川沉着脸看向我,他有点生气说:“你想这样一辈子逃避下去吗?我知道你接受不了妈去世这件事,可换个角度说,这条路是她选择的,我们每个人都应该尊重她的选择,包括你。”
我有气无力说:“我只是想睡觉而已。”
我手拽着他衣角哭着说:“我真的很困嘛,你让我再睡会好吗。”
我像个软骨头一般往床上躺,然后用被子将自己紧裹住,闭上眼睛,继续在那昏睡。
陈青川坐在那看向我,大约是面对我这样的状况他也很颓败,他脸色不是很好。
这个时候,门外又传来了敲门声,陈青川朝门口看去,他便从床上下来,朝门口走去将门拉开。
陈丽娜从门外钻进来脑袋,她往里头四处看着问:“开颜呢,那懒猪还没醒吗?”
陈青川便收起脸上的严肃,对陈丽娜淡笑说:“正要起来。”
陈丽娜听了,也不管是在哪里,直接冲了进去说:“行,我去找那懒猪说会话。”
她也不管我是睡着了还是醒着,直接将我从床上给拽了起来说:“懒猪,这都什么时候了!日上三竿了!你怎么还在床上躺着?”
她将我从被子里剥了出来:“快起来,快起来,不准睡了。”
我被她拽得摇摇晃晃,坐都坐不稳,身子像没骨头一般往下倒,不过才倒下去,又被陈丽娜给拽了起来说:“起来啊,你要是再躺着,我就跟你绝交你信不信。”
她干脆直接将我床上的被子全都包了起来,然后往地下一扔,我感觉到冷,终于疲惫的睁开眼去看她。
陈丽娜就站在我面前,我望着她,过了许久,才小声问了句:“你怎么来了。”
她看向陈青川,陈青川便朝外头走了出去,没在里头多留,将屋子留给了我们,他知道陈丽娜来,就算我不想起床,也一定会起。
果然在陈丽娜的拽拖下,我被她从卧室里成功的拽了出来,并且还下了楼。
陈青川正坐在沙发处打电话,陈丽娜一看到他,便也不顾他正在打电话,直接跟他说:“我带开颜出去转转,陈青川,你今天就把人交给我就是了。”
她甚至不等陈青川回答,拽着我便朝外走,阿姨一见如此,追过来便想说什么,陈青川坐在沙发上唤住了阿姨,大约是让阿姨随我们。
陈丽娜带着我出门后,便直接将我塞到了车内。
我是真的很累,甚至很多天没下过床了,现在只觉得头昏脑涨,陈丽娜将车门关上后,也不管我舒不舒服,直接对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