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根喷出血泉后,等了好半天。
也没有失去意识。
更没有栽倒在地。
好像心中的热血,真的被外界的超低温给压制了。
头脑依旧清醒,身体活动自如。
看了看手里的酒囊,从来没有喝过这么难喝的酒。
苦涩,辛辣,嗒嗒嘴还有股血腥味。
“关大爷,你这酒是不是过期了啊?
咋这么难喝呢?”
关山勒抢过酒囊,小心翼翼的塞上,一脸的舍不得。
“蔡根,你咋就这么没见识呢?
我喝的酒,能是一般物件吗?
万年火龙龟知道吗?
千年白玉草知道吗?
百年鲸落尘知道吗?”
蔡根都听傻了,虽然他说的这些,自己都不知道。
不过听上去就很珍贵的样子啊。
“鲸落知道,好像是鲸鱼死后沉到海底,形成了小型的生态圈。
不过鲸落尘就不知道了。
难道是鲸鱼腐烂后的骨头渣子吗?”
关山勒鄙夷的瞥了一眼蔡根,再次看向大海的远方。
“老夫生平遇人有数,论无知,你能排前三啊。”
蔡根觉得自己无知,又不是什么缺点,谁又不无知呢?
“关大爷,要不你再让我喝一口。
我是真没想到,酒里有这么多好东西呀。
万年火龙龟是不是很稀有啊?
是不是已经成精了啊?”
关山勒目视着远方,轻轻地摇了摇头。
“万年火龙龟,我也是在里看到的,没见过。”
嗯?
蔡根觉得自己好像被愚弄了呢?
“那么,千年白玉草,你也没见过?”
关山勒再次轻轻摇头。
“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我不像你不懂装懂。
我确实没见过,里出现过。”
我尼玛...
蔡根瞬间做出了决定,换一个话题。
“成,姜还是老的辣。
关大爷您是又老又辣,我服了。
既然冰岛的事情,跟你有关系,那么说说。
为什么我的客户会自相残杀?
我的员工,对了,我还有个员工在冰岛呢。”
蔡根扭头朝着石火珠喊。
“阿珠,咱们冰岛的员工叫啥来着?
就是那个因纽特小孩。”
石火珠本来看到蔡根喷血,就是心里一凉。
如果这个毛病不根治的话,对敌的关键时刻,直接来个血泉,那岂不是太掉链子了。
谁承想蔡根竟然挺住了,除了喷点血,也不知道周期几何?
听到蔡根问他,赶紧掏出了手机,想要查查。
谁想到关山勒回答了蔡根。
“你的员工叫喳喳,全名叫瓜尔佳氏.喳喳,是我孙子。
我们瓜尔佳氏人丁不旺。
传到现在,在冰岛只剩下这根独苗。
对了,还有一点你说的不对。
他们那些老家伙是先自相残杀,然后才成为的你客户。
而不是成为了你的客户,才自相残杀。
我觉得有人在搞事情,但是我没证据。
以我的能力,没法办。
本想着直接求助萨满其他家,可是他们把矛头全都指向了你,说萨满家的事情,只有你能办。
尤其,还有了两个成功案例。
太清沟上整得挺利索,据说九趾村民都开始转湖,进行远古的呼唤了。
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