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火珠白话半天,虽然说的事很隐秘,但是和他们石家有啥关系?
这不就是把小孙当初咋的背的黑锅,缘由说了一遍吗?
至于这个月奴,人家也没参与啊,不是跑到广寒宫躲难了吗?
蔡根的理解能力还是比较强的,瞬间有了推测。
“难道这个穆恩,搞事了?
不会吧,那可是玉皇大帝,她几个胆子?”
石火珠其实当初听到这个隐秘的消息,也是很震惊,艰难的点了点头。
“蔡老哥说对了,这个月奴,真的搞事了,还搞了一连串的事。
被牵连的六个宫女,都是月奴的亲生姐妹,当她们受到无妄之灾,月奴心生怨恨了。
对,她就是天大的胆子,竟然怨恨起玉帝来。”
这,这,蔡根不知道说啥好了,那不是找死吗?
看了看小孙,心想,这女人比你强多了。
你是负大才,有抗争的本钱,所以在那闹腾。
人家只是一个普通宫女,都有那么大的抱负,不是一般人啊。
“这个月奴,了解当时的卷帘大将是出了名的小鲜,法术高强,长相俊美,常伴玉帝左右,简直是公认的大众人。
所以,让吴刚砍了一根月桂枝,做成了武器。
当着玉帝的面,以嫦娥的名义,送给了卷帘大将,表达慕之,故意恶心玉皇大帝。
这一下,可就算是捅破天了,什么样的怒火,赶得上嫉妒之火?
从那以后,玉帝再也没去广寒宫,流沙河里多了个沙悟净。”
简单的几句话,犹如炸雷一般,蔡根和小孙都听傻了。
透漏出来的信息量实在太大了。
蔡根决定和小孙捋一捋,毕竟他认识当事人。
“小孙,你三师弟,还有这一出戏?
不是说就因为打碎个杯子吗?
咋还整出这么狗血的争风吃醋了?
再说这长相,也对不上啊,难道天庭的审美出了问题?”
小孙瞪着大眼睛,眨巴了半天。
“官方说法,是打破琉璃杯,贬到流沙河受雷劈之刑。
长啥样,雷劈那么久,也都吓人的,这个说得过去。
但是,但是...
哎,我说这沙师弟怎么格那么翳呢,原来经历过这事。”
这就说得通了,先有的嫉妒之火,后有的摔杯借口,虽然不高级,但也算有可原,谁让人家说的算呢?
蔡根也是佩服玉帝,那么大领导,没有直接砍死卷帘大将,就是有涵养。
有因必有果,看问题还是从根上倒才能搞清楚。
蔡根此时已经假想了,玉帝与嫦娥互相欣赏的隐晦关系,所以这一切才说得通。
只是,想通以后,蔡根觉得有点那啥了,说好的神仙呢?
说好的看透人生百态呢?
说好的思想境界呢?
都当神仙了,还整这么狗血,真的好吗?
蔡根可以理解,但是无法接受,心里有道坎,始终不想迈过去。
一个念头,瞬间形成,好像哪里不对呢?
“那嫦娥能放过月奴?这么明摆着坑主子?”
石火珠往西边看了看,感叹道。
“有的时候,我真的佩服这月奴的。
刺激玉帝之前,就想好了退路,与观音已经勾搭上了。
嫦娥高冷得出奇,即没有和玉帝解释,也没有对月奴动手,可能是碍于观音的面吧。”
这就复杂了,如果以上说的都是真事,那么月奴小孙他们都处在天庭与西边的夹缝中,利用被利用,背锅甩大锅,尔虞我诈,蝇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