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
“叮——”手机响了,最起码数百棵树木枯萎,修为有明显的增长,李国画喜不自禁,松开手四周张望,一辆车停在路牌下面,黄度站在车旁,李国画按下键,轻声道:“马上到,不要出声。”伸手招来黑豹,解下老刀背在身后,夹着拐杖、皮包跑过去。
黄度淡淡的扫了几眼,一句话没讲,直接打开车门,李国画钻入后车座,用毛毯将老刀平包裹,然后躺在座位上,拐杖、皮包扔在后面,自己坐在一边,黑豹也机灵得很,乖乖的趴在他的腿上。
车启动,继续向东北急驰,李国画讶道:“不回首都?”黄度递去一瓶水、一袋饼干,脸上保持惯有的警惕:“南面风声紧,到处是检查站。”顿了顿,又道:“不要怕,先填饱肚子。”
尽管在意料之中,李国画还是大吃一惊,老刀闯的祸不,绝对是惊天动地,政府那边大为震怒,警方大举出动,首都天翻地覆,这也难怪,云台山的妖魔给高层敲响了警钟,这次又出现一位神出鬼没的高人,说不定产生联想,当成同案来处理。
汽车开了大半夜,进入蒙古大草原,直到天色微亮,黄度停在一座牧场,看了看李国画:“暂时别动。”他自行下车,走到牧民的屋前,轻轻敲门,门立即打来,露出一位牧民的脑袋,黄度闪进屋。
李国画心道:“应该是黄叔的朋友。”摇下玻璃四顾一圈,牧场的面积极广,畜栏连绵数里,隐约听到马牛羊的嘶鸣,土砖房屋异常高大,估计不是普通牧民,而是一位富有的牧场主。
不一会儿,黄度出来了,示意李国画出来,李国画抱起老刀下车,夹起拐杖、皮包,让黑豹趴在肩膀上,讶道:“就这儿?”黄度摇头:“不,这里太碍眼,跟我走!”从车尾取下两只大箱子,转身向西北狂奔。
草原一马平川,空气清新,李国画感不到枪伤的疼痛,心怀舒畅,见黄度速度极快,显然运足了轻功,也不由自己的施展神行术,只用了六成体力,始终并肩奔跑。
黄度微微一笑,赞许道:“练得不错,进展很快。”李国画毫不谦虚:“水家功法一流,正好适合我修炼。”黄度点点头,声道:“好好练,水家秘诀属于真功夫,对你大有好处。”黄家毕竟是老世家,对各派的底细还是了解的。
奔出了十几里,前面有一条河,宽度只有七、八米,河岸停靠了一条船,黄度首先跳到船上,放下大包,李国画暗道:“坐船走?有道理,可以隐匿气息。”尽管已经远离了首都,但黄度一生谨慎,宁可麻烦一点,也不想留下丝毫破绽。
启动了柴油机,船向西全速前近,河流弯弯曲曲,一路上以草原为主,偶尔看到几座不高的山丘,又过了数十里,天色大亮,船停下,距北岸尚有半丈,黄度拎起大包道:“跳过去,注意脚下。”
岸边有三座山,高不过百十米,低矮而绵长,坡度极为平缓,中央有一座山谷,漫山遍野全是大树,这在草原上非常罕见,北面山腰有一座山洞,两人一豹爬了进去。
洞口狭隘,内部却相当宽敞,黄度打开大包,取出毛毯铺上,刺刀、衣鞋、食品、火机、油盐、手电筒、药品,然后察看地上的老刀,抓起左手把脉:“他伤在哪里?”忽的眉头微皱,李国画惊道:“有危险?”
黄度摇摇头,面显讶色:“他的身体很奇怪,我察觉不到体内的情况。”李国画笑了笑,神秘的说道:“地仙!”黄度又是一怔,惊诧万份:“难怪,应该不在南宫仙之下,自愈能力极强,不用我们操心。”放开老刀,关切的看看李国画:“枪伤呢?我给你取弹头。”
李国画撕下肩头的血衣,背了过去:“没伤到骨头。”黄度看了一下,笑道:“你皮厚肉糙,子弹没深入,还能看到一点尾巴,很简单,呵呵,你忍着点。”递去一条毛巾,让李国画堵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