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智商,不可能看不出母亲的心思,大概在装糊涂。
初次交谈,两人还是有些分生,陈诗的态度不卑不亢,又开朗活泼,笑嫣如花,让人如沫春风,李国画慢慢的放松了,觉得对方没有想象的难处。
李国画没有把车开进学校,距校门还有几里地,拐到一处停车场,陈诗也不问一句,照她对李国画的了解,这是意料之中的事。
下了车,李国画看看陈诗,欲言又止,陈诗玲珑剔透,俏皮的眨眨眼睛:“我们分开走?”她不笑还好办,那双美目说不出的娇媚,像要滴出水来,李国画的心脏很不争气,扑通直跳,赶紧将头偏向一边,取下一把钥匙扔过去:“你的护卫军团太厉害,好汉架不住人多,我怕死。”
“胆鬼,嘻,晚上再联系。”陈诗咯咯娇笑,把钥匙放到包里,首先向校门走去。
李国画久久没动,盯着那苗条、摇曳的身姿远去,直至消失在拐弯口,才长舒一口气:“妖精,真是个尤物,不,还是狐狸精最恰当。”
这几天不但是老生开学,新生也来报道,学校里热闹非凡,旗帜飘扬,车水马龙,认识的同学亲热的打招呼,相互询问暑假的情况,到处洋溢着欢声笑语,有一股过年过节的气氛。毕业班的话题最集中,主要是找工作,大的名气很响,所以大部分人都有不错的着落,余下的也不是很急,还有一年时间活动。
李国画属于独行侠,没几个朋友,个别有一面之交的点点头,很利索的报道、交学费、拿书,除了班主任、辅导员,许多授课老师都没认出来,因为下午要开班会,只有把书放到宿舍。
大半同学在外租房,平时看不到几个,开学有些特殊,除了陈诗等干部,基本上到齐了,同班三年感情还是不错的,男男女女聚集在几个宿舍,有的吹牛,有的打牌,有的喝酒,享用各自带来的家乡风味。
李国画的行踪最神秘,外表彪悍,脾气又古怪,别人轻易不敢惹,暗地里比较畏惧,除了几次大聚会,很少与同学聊天,今天却穿得板板正正,一身名牌,大家都非常惊奇,连称稀客,热情招呼:“画子,这是我们家乡的特产。”“坐下,哥几个喝两杯。”“呵呵,看你穿得人模狗样,找到金窝了?”
李国画坐了下来,举杯一饮而尽:“谈不上金窝,混口饭吃,来,我先干为敬!”
大伙感到兴奋,份份竖起大拇指:“爽快!”“画子,好喝量!”
可惜没看到刘江,李国画一阵郁闷,这家伙估计玩疯了,还在家睡懒觉,同舍的王大头仍过一支烟:“还记得沈帅哥吗?”沈帅哥是大他们三届的师兄,留校任助教,高大帅气,自认风流才子,喜欢沾花染草,女朋友经常换。
李国画夹着烟闻了闻,感到不舒服,将烟还给王大头:“戒了,哦,记得,沈帅哥怎么啦?又勾上哪位美女?”
“不简单,烟也能戒,一个字:服!”王大头略有诧异,笑道:“沈帅哥挂了,上个月底。”
李国画啊的一声,讶道:“挂了?自杀?出车祸?嗯,我猜,应该是情杀,骗的女孩子太多,罪有应得。”
另一个同学接过话来,冷笑道:“这家伙活该,与一个女学生跑到鬼楼偷情,第三天才被发现,尸体已经腐烂发臭。”
鬼楼?李国画心中一紧,莫非是鬼仙作怪?想起在大院出现的鬼仙,他可以肯定,首都附近有一个极阴之地,隐藏了很多鬼物,那个所谓的幽冥天王便是大头目。
王大头最看不惯沈帅哥,幸灾乐祸:“这就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呵呵,厉鬼总算做了件好事,我们校少了一大色狼,拯救了成群的美女,这是个好鬼啊。”酒瓶敲得咚咚响,大声道:“来,为好鬼干杯!”
众人莞尔,轰笑了一阵,喝了几圈酒,对面的同学轻咳一声,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