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说,黄度有些激动,嘴巴抖了抖,似乎想表白什么,却一个字也发不出来。
沈秋笑吟吟的看着他:“在部队里,我就听说黄老弟的威名,冷面杀手,威名显赫,比我杀敌还多,说起来惭愧,当年还有些不服气。嘿,老黄,我们是军人,礼节就算了。”
黄度犹豫片刻,鼓起勇气道:“李总仁义,在黄家最困难的时候,我们求爷爷拜奶奶,只有落井下石的人,没有雪中送炭的君子,李总是唯一的例外,当年紫山集团刚起步,并不宽裕,可是李总毅然……”
李青山打断了他的话:“老黄,旧事休要再提,人总有落魂之时,不可能永远风光,起起落落很正常,我最穷的时候差点去讨饭,两个馒头顶一天,也是好心人拉了一把。”
李国画惊奇不已,父亲从没提起以前的困境,也没说过怎么帮黄家,嗯,有时间问个究竟。
黄度略有哽咽,道:“李总,我心里有数,这十几年来,你对我当亲兄弟待,可是……”沈秋大手一挥:“没什么可是,男子汉大丈夫,恩怨分明,敢想敢干。”看着李青山含笑的眼神、沈秋鼓励的目光,黄度毅然起身,分别一拜:“大哥,二哥!”
李青山哈哈大笑,拍桌道:“好,太好了,终于等到了这一天,三弟请坐。”
黄度坐下,脸上一片欢喜:“大哥,在人前,我还是叫你李总,否则在公司影响不好。”
沈秋知他心意,道:“行,你考虑得周全,我与大哥也是如此,工作上称兄道弟,会授人把柄。”
李青山满不在乎:“随便,怎么叫都行,其实无需考虑得太多,我们是光明正大的结拜,既不犯法,也不违背江湖道义,没必要遮遮掩掩。”朝儿子使了个眼色,正色道:“国画,两位叔叔与我是手足兄弟,也是你的父亲,他们的话,就是我的话,不可有任何怠慢。”
李国画只好向两人一拜:“二叔、三叔!”对黄度,他没有任何意见,这些年忠心耿耿,足以证明其本性,但是对沈秋,谈不上深厚的感情,还是陌生人。
黄度一生最佩服李青山,爱屋及乌,心里早就认了这个侄儿,忙将李国画扶起:“国画,自家人不要多礼。”
沈秋看着李国画,露出欣赏的眼神:“国画是个好料子,大哥调教得当,再过五、六年,我肯定不是对手,前途不可限量。”
李青山谦虚几句,变得严肃其词:“二弟,私事办完说公事,你一大早请我过来,应该另有用意吧?”
沈秋露出佩服的表情,还有一点不自然:“凶手的功夫太高,来无影、无无踪,单凭我们抓不到他的尾巴,拖下去无益,只会增加不必要的伤亡,趁凶手还没离开云台山,应该赶紧邀请一些前辈高人,否则他一走了之,比大海捞针还难。”
李青山不假思索,一口赞同:“钱的问题你不要担心,只要能出手相助,不管来多少人,一家一千万,伤亡再加抚恤金,绝不会亏待他们。”
这也是沈秋比较关心的,但与大哥谈到钱,确实不好意思:“用不了这么多,大部分门派的经济不是很宽裕,一、两百万足够。我们武当就免了。”
李青山在交友方面非常豪爽,从不吝啬,特别是关系到老父,更是不惜血本:“这点钱不算什么,若能擒获、击毙凶手,我可以再发酬金,如果有高人治好老爷子,甚至于加倍。”
李国画对钱看得更轻,重赏之下必有用勇夫,为了爷爷的安危,为了能早日破案,摘除悬在头顶的危险,不用说花点钱,砸锅卖铁都没问题,对父亲的决定他一百个同意。
沈秋知道大哥的确有钱,不再计较:“我刚才向上级请示过,领导完全赞同,心里列了一个名单,我父亲、武当掌门清风道长、刘石长老,再由他们出面,邀请其它门派、世家的宗师,还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