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么时候,白水将我搂在怀里,让我的后背贴着他的胸膛,他的手与我交缠着抚着小腹,头搁在我肩膀上,嘴唇时不时亲吻着我的侧脸。
可惜时间这东西,快慢并不随意。
我口袋里的手机响起,是夏荷的电话。
将手机接通,夏荷沉声道:“我已经到了香港了,郭宅见。”
她声音里再也没有当初从虫崖出来送我去巴山的迷茫,十分干净利落,带着不爽。
“怕吗?”郭家的事情以及鳞皮可以尸解化仙,我都跟白水说过了,他伸手将我被风吹得零散的碎发夹在耳后:“虫崖以活人祭祀了两条蛇,而这两条蛇的蛇骨却回到了游家,其中一条被制成了手串,另一条还在陈无灵那里。但我是毁过那两条手串的,那条蛇的蛇骨并无异常,反倒是你体内的那颗蛇头骨?”
白水皱着眉看着我的肚子,轻声道:“你还记得宋媛养的那条长满瘤却要化龙了的怪蛇吗?”
我点了点头,其实我一直好,宋媛说那是黑门内的异蛇,可刘久标却说在三十年前黑门没开的时候,宋媛已经让他用蛇和死胎养怪蛇了,这里面存在着时间差,也就是说黑门未开之前,宋媛已经有那么一条蛇了。
“那条蛇的蛇骨被烧化了,可蛇头骨却烧不化,后来还是我亲自动手毁的,跟你肚子里这个似乎有点像。”白水伸手摸了摸我的肚子,轻笑道:“也不知道会不会对我孩子做什么。”
他伸手轻戳的样子,跟小孩子戳蛤蟆一样,我将他手推开:“虫崖可能一直用活人或是虫子祭祀着蛇,还有猪婆龙,可这猪婆龙的作用我一直不知道,在面对鳞片人时,并未参战,可是却下了阴河的?”
“走吧,夏荷跟我们算是大熟人了。”白水拉了我一把,朝我轻声道:“翼蛇就快要孵化了。”
我猛的转眼看着他,他脸上带着笑意:“你要开始学会养蛇宝宝了。”
想到当初他说翼蛇孵化,可以换着我跟腹中孩子时的甜蜜,我心中一暖。
下了楼,帅哥和何必壮都在品着金丝眼镜的藏酒,这家伙藏酒十分的多,帅哥开了一瓶不知道多少年的葡萄酒,一边咂一口一边道:“这么酸,一点都不好喝,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喜欢,跟喝血一样。”
“就是喝血。”何必壮喝的是茅台,手里还握着一瓶西凤酒:“人就是喜欢喝血,平时里压榨血汗还不过瘾,硬是要喝血才行啊。据说以前中世纪的欧州,就是将少女的血参杂在葡萄酒里喝,贵妇每晚一杯养容,效果十分的好。”
“你别吓我!”帅哥缩了缩肩膀,忙将红酒放下,抢了何必壮手里的西凤酒。
何必壮似乎因为喝血想到了什么,苦笑着,见我们下来,摆了摆手道:“阿木早就在门外等着了,就等你们甜蜜完。”
这话里酸意估计比帅哥喝的葡萄酒酸得多,说完他就朝外走了。
我瞪了帅哥一眼,这货咂了一口酒,估计敢也不好喝,这才道:“他说那位苏梦小姐最大的梦想就是有一套海景房,可以跟何必壮一块看海景,刚才我们上去叫你们,你们俩倒好,相依相偎的看着远处的海景,这不就伤着了。”
我顿了一下神,苏梦是何必壮心底最深的伤口,他从不提及,我们也不敢问。
阿木依旧是那个样子,白水瞄了阿木一眼,眼里闪过冷笑,搂着我就坐到了后座,帅哥嘀咕着命苦什么的只得坐在前面。
到郭宅门口时,夏荷已然在那里等着了,见到白水一愣,跟着看着我道:“陈无灵出手了?你是相信他了?”
“交易而已。”我并未回话,见她脸色不大好,估计也是在生气:“进去吧,先看看郭怀雄。”
夏荷冷哼一声,一直腼腆的脸上带着愤愤的怒意:“你别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