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低沉悲切的哭声,打断了言守的思绪。公交车中间部分,靠窗坐着的一个小姑娘,十七八岁左右,带着哭泣的声音自语着:“怎么办呀,那是母亲住院的救命钱呀,怎么一会功夫就没有了?”满车人,有同情的,有劝慰的,也有冷眼旁观的。
好心的吃瓜群众问道:“你放到哪里了?”
“我用蓝色方巾裹着,放在衣兜里了。”小姑娘急切回答。
整辆公交车都在言守的神识范围内,女孩一提,就无处可藏了。她的方巾包裹正在一个看上去,衣冠楚楚,西装革履,文质彬彬的眼睛男的手提皮包里。周围几排还有几个面色有异象的男男女女,明显就是一伙的。
“你自己拿出来,还是我帮你拿?”言守走到眼睛男面前,盯着他。
“你这人,凭什么说在我这?”眼镜男松了一下领带,振振有词的道。
“就我这身打扮是会干那事的人吗?”
“就是,你有啥证据,拿出来,不要冤枉好人?”同伙的一个美女帮腔道。
“哎哟!干嘛,你这人怎么那么粗鲁?”眼睛男一声尖叫。
“你不是要证据么?”言守直接捏了一下眼睛男右手的麻经,抢过手提包打开,取出小姑娘的方巾包裹。
眼睛男和同伙无言以对,只好放下狠话:“敢坏小爷的好事,你小子,死定了。咱们骑驴看唱本儿-------走着瞧!”
“小伙子,好样的。”车上人道。
车到站了,眼镜男和同伙只好灰溜溜的下车。言守也到站了,正好,把包裹还给小姑娘,转身下车。
“光头哥哥,你叫啥名字?我叫小茹。”小姑娘直到言守下车后才反应过来,在车窗口大喊道。
“就叫光头哥哥,呵呵。”言守头也不回,摆了摆手,随意的回答。
汽车启动,小姑娘看着远处的光头,这个魁梧的身影却刻入了小姑娘的心房。
眼镜男及同伙,盯上了言守,言守也没有带着尾巴上路的习惯。言守故意走到一个偏僻的死巷子,在哪里等眼睛男。果然,没有让他久等。
“小子,你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这次,看你怎么跑?”眼睛男和同伙堵住巷子口,恶狠狠的吼着。
“小子,这次,你不死,也要脱层皮!”
眼镜男和同伙拿着明晃晃的刀和钢管慢慢的走向言守。他们眼中闪烁着痴迷兴奋快意嗜血。
“哎,修一个手指甲都不宁静。”言守缓缓的收起指甲刀。
野性示警,还是小心点的好。抬手将成形土能量阵图打入地底,一道肉眼无法看见的光膜把这块区域封禁。这一手是他半月成果的附带品。野性刚一反应,疯就在凝结。封禁的瞬间,儒取代本体朗读古文。正气凭空而起,弥漫空间。普通人无法听到的惨叫声传出,那些目光恢复正常。
儒回转识海本体道:“正好,试一下,俺的新招。”
就在眼睛男围拢准备动手之间,言守,闪烁连连,把这群人的关节都卸了。一群人像下来锅的面条一样,瘫在地上哀鸣,连女人也一样。
“看来,效果还不错!”言守拍拍手,自言自语。继续试验,所有人,接上,又根据想法,卸了一遍。“这次,好像效果更好,还有上升的空间,要不再来一次”
“别别,大爷,饶命呀!我们再也不敢了。”除了眼睛男,其他人的全身能卸的都卸玩了。
“那哪能行呀!这么好的免费材料,多么可惜。我的言式分筋错骨手还没完全练成,欢迎你们随时来找麻烦。”言守边说,边把所有人的都装回去了。
所有人一咕噜爬起来站得远远的,直勾勾的盯着言守,只要他有任何细微的动作,所有人都会转身就跑。